“堂堂劍聖隻會耍這些口舌之利嗎?某很奇怪,究竟是誰竟然能傷到聖級的高手,要知道你們這些聖級的高手可是號稱地上無敵的存在了。或者說……李壽你這個劍聖的封號隻是浪得虛名?”
李壽冷笑道:“十幾年了,飛鷹你還是這麼的嘴硬不長記性,真的天真的以為穿著趙高前輩的盔甲就天下無敵了,是不是已經忘記了當初是誰隔著盔甲打得你半年沒有下的了床?”
這叫飛鷹的男子穿的黑色的盔甲是當年大秦聖級高手趙高的盔甲?
那這個飛鷹……又是什麼級別的存在?
飛鷹不再和李壽鬥嘴,隻是默默的抽出了腰間黑色的長劍,黑色長劍遙指劍聖李壽。飛鷹整個人忽然沉寂下來,氣機收斂,變得完全不像一個人類,好像一塊又黑又硬的石頭立在那裏一般。
這是要和聖級高手正麵硬剛啊!餘生雖然不知道這飛鷹到底如何厲害,但是想到烏家集的時候李壽和趙子書對戰時的那種恐怖的破壞力,餘生趕緊向後撤去。
“阿生,把含霜也帶走,走得遠一點。”李壽的聲音傳了過來,看來李壽還是怕一會打起來的時候會傷到範含霜。
餘生向那個叫含霜的紅衣女子走過去,跟著那女子來的大牛卻擋在了女子的身前。
在不確定危險性之前,大牛才不會讓任何的陌生人靠近範含霜。
餘生頗為無奈,雙手舉在胸前,示意自己並無惡意。
“盡快遠離這裏,我不管你們和這兩個人是什麼關係,但是兩大高手交手,會傷及周圍無辜的人的。”餘生勸說道,也不管這兩個人聽沒聽到,餘生開始從圍觀的人群中向外擠出去,沒看到那邊李壽已經拔出斬龍劍了嗎。
大牛猶豫了一下,那邊傳來了飛鷹特有的甕聲甕氣的聲音。
“大牛,帶含霜走。“
聽了飛鷹的話,大牛帶著範含霜從人群中擠了出去,朝獅子口的出口方向跑去。
對於這些圍觀看熱鬧的人,無論是大牛還是餘生都沒有人去提醒他們危險。
本質上來說,餘生還是一個心腸堅硬的人,無論是在末世還是在文明時代,餘生都算是見慣了生死。
餘生退到了獅子口那兩個犬牙那裏,範含霜和大牛也跟著退了過來,不過距離餘生有些距離,看來對於餘生的戒心還沒有解除。
範含霜看著那圍成一圈看熱鬧的過路人,擔心的問大牛:“大牛叔,那裏是不是很危險?我們要不要提醒下那些無辜的人啊?”
大牛沒有說話,餘生看了兩眼範含霜,說道:“無辜?既然已經打算圍觀兩大高手對決,就應該有承受做這個決定的後果的準備,或生或死全在自己。人總要學會對自己負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別人的勸誡上。”
範含霜白了餘生一眼,嘴裏嘟囔道:“真是個冷血的人,而且還能把自己的自私無情說的冠冕堂皇,你果然夠無恥。”
這丫頭!
被人說作無恥的餘生被氣笑了,想不到竟然被這個李壽的晚輩伶牙俐齒的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