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蕩血山,喬世奪對於阿花是如何殺了血虛華,感到非常的好奇,便問了起來。
阿花一陣嘿嘿笑,這可是他的秘密,不過,既然是喬世奪問起來,他當然不會隱瞞。
“大哥,你可知道為何我的名字叫做邙蠱嗎?”阿花說道。
“你從來沒有說過,我怎麼會知道,難道這邙蠱還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喬世奪問道。
“大哥,說實話,我們癩蛤蟆一族,在沒有變成人之前,全部叫做邙蠱,而我們從一出生,便被族內的高手流放到這片大陸的各處,除非我們自己變成人,然後掌握了飛行之術,才能有本事回到族內,到那時候,我們才能成為合格的族人。”阿花說道。
“按你這麼說,你們癩蛤蟆一族倒是很強了,那你們家族又在何處呢?”喬世奪問道。
“嘿嘿,這個我實在不能告訴你,總有一日,你一定會知道的。”阿花神秘道。
“靠,你小子倒在我麵前裝起神秘來了,說,你到底是怎麼殺死血虛華的。”喬世奪說道。
“大哥,我已經變成人很久了,也一直在修行,上次吃了那金翅蚊王後,我就領悟了族內的秘技,這一招叫做金邙鍾,不但可以作為護身甲,而且還是殺人的利器。”阿花說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已經是脈者的血虛華都能死在你的手中,看來,大哥我可不能再小瞧你了。”喬世奪說道。
“靠,大哥,原來你一直小瞧我,難道是因為我長得醜嗎,這可都是你的錯,給我吃了一株還沒有成熟的化形草。”阿花說道。
“哈哈,大哥錯了,行了吧。”喬世奪笑道。
……
隨著兩人一路交談,眼前出現了一個小鎮,這是蕩血山附近唯一的一個小鎮。
找了一家酒館,兩人鑽了進去,這幾日來實在太過疲憊,喬世奪要好好地吃一頓。
要了一些酒菜,喬世奪和阿花一邊吃著,一邊說著話。
沒一會,門口走進來了一個一身黑袍的人,而當這個人看到喬世奪和阿花的時候,瞬間就走出了酒館,飛奔而去。
對於酒館中的菜,阿華本來就沒什麼興趣,他一邊和喬世奪說著話,一邊不斷地抬頭四處看著,卻正好看到了那個穿著黑袍的人。
“大哥,你看那人,怎麼剛走進酒館,就又跑出去了。”阿花說道。
轉過頭,喬世奪向酒館外望去,卻看到了一個黑色的背影,而那背影像極了黑煞,喬世奪可在黑煞的手裏吃過虧,這老家夥差點把他喂給了沼澤烏鱷。
“那個人怎麼那麼像黑煞。”喬世奪皺眉道。
“黑煞,靠,我去殺了他。”
說著話,阿花已經飛奔出了酒館,展開金翅,便向著黑袍人追了上去。
喬世奪也沒有了繼續吃飯的心思,忙站了起來,付了飯錢,走出酒館,也追了上去。
不過,喬世奪的傷還沒有好,速度自然是趕不上阿花。
……
小鎮之外,一處偏僻的地方,阿花已經堵住了黑袍人的去路。
“小子,你是什麼人,竟敢擋我的路。”黑袍人皺眉道。
“老家夥,不要再裝了,難道你剛才不是看到了我,才逃跑的嗎?告訴你,你那個女魔頭師妹血虛華,已經被我給殺了。”阿花說道。
黑袍人的眼睛中一股吃驚之色,其實他就是黑煞,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師妹竟然被眼前的這個醜陋的家夥給殺了。
不過,黑煞早就知道阿花的存在,他知道麵前的這個醜陋的小子就是那隻靈獸癩蛤蟆變的。
“小子,我勸你讓開路,不要以為我現在還沒有達到脈者,你就可以打得過我,如果我拚死一戰,隻怕我們會一起死。”黑煞猙獰道。
“嘿嘿,這可是我聽到過的最大的笑話,就連血虛華那脈者都死在了我的手中,你區區一個十二經通,也敢威脅我?”阿花說道。
“信不信由你,反正陰煞門已經不存在了,你又殺了我的師妹,老夫活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黑煞說道,
“既然你活得沒有了意義,那你幹脆自殺吧,我絕對不會阻攔。”阿花說道。
說著話,阿花雙臂抱在胸前,似乎就等著看黑煞自殺。
“你……”
黑煞氣得全身都顫抖了起來,他說的話本來就是威嚇一下阿花,卻沒想到這隻癩蛤蟆根本沒放在心上。
可惜,黑煞知道自己絕不是阿花的對手,但此時此刻,他已經沒有了辦法,他自認是無法從阿花的手中逃脫的。
“罷了,天要亡我,我又何必苟活著,臭蛤蟆,一起死吧。”
隻見黑煞運起全身的真氣,瞬間就向阿花撲了過去。
“靠,老家夥,你不是要自殺嗎,幹嘛撲過來。”阿花說道。
隻見阿花不慌不忙地站在當地,現在他的實力要對付起一名十二經通來,實在太輕而易舉了,根本沒把黑煞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