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疑惑的望著麵前的酒和百裏雲霜,心下不時冒出幾個疑問號,這家夥變臉怎麼那麼快,對自己獻酒獻的這麼殷勤莫非這酒還真的動了手腳?
江清皺著眉頭,想通過天眼看看這酒裏的異樣,卻是絲毫觀察不出有毒的跡象。
“江大人還真是玲瓏心性啊,喝個酒都這麼謹慎!”旁邊傳來百裏雲霜的挑釁,搞的江清極為不滿,自己最不喜歡被人小覷了,於是皺著眉喝了下去。
“這就對嘛,今天我們隻喝酒不談無關緊要的事,來,這一杯算是我給江大人賠罪,連日來為了西和總是跟江大人作對,還望江大人海涵。”百裏雲霜不動聲色,又斟上了一杯酒給江清,隻是這杯酒裏他是趁著江清不注意的情況下及其巧妙地將手邊擱置的酒杯裏的透明藍色半液體摻在剛斟滿的酒裏,在一切妥當後,便端起酒杯小心翼翼地遞給了江清麵前。
在發覺自己身體沒有任何異樣和不適後,江清放鬆了警惕。他在接下百裏雲霜遞來的酒杯時心口卻是一陣陣莫名的疼,於是放慢了動作,心裏納悶道:奇了怪了,今天這心髒疼了好幾次了,可是自己根本沒有算出有什麼危機啊。像自己這麼厲害的功力就連身邊精通暗器的毒物的百裏雲霜恐怕都近不了身,要說別人謀害自己還真是一個笑話。
百裏雲霜看了半天杵在那一動不動的江清後,心立即懸了起來,額頭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布滿了都大的汗珠。他顫抖著舉著自己的酒杯,搖搖晃晃地對著江清道:“江大人,你已經喝了一杯酒驗了兩次毒了,怎麼還在懷疑在下不成?“
江清猛然回過神來,看著滿頭大汗的百裏雲霜,桃花眼立即彎成了花:“呦,你怎麼流了這麼多汗?“
“那啥···啥··今天··天氣太沉悶了,要下雨的節奏,我們習武之人從小愛流汗,在這樣的天氣下更是容易出汗了,沒··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江大人先別端著酒,幹了這杯再說。“百裏雲霜近乎顫抖地壓低著聲音答著,他心虛地低下頭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不敢對視江清的眼睛,生怕江清發覺自己的計劃。
“是這樣啊,既然你今天對我這麼客氣,那我就吃了你這杯敬酒。“江清不知道,這次的大意真的是出賣了自己的半條命,他在喝下這杯酒的時候恍惚間腦海中極為快速而猛烈地閃現出蒼山後卿臨走時說與他的一番話和那個辟毒珠,同時也想起了那天晚上喝酒所發生的一切以及在秦朝的點點滴滴——用江清自己的話說就是仿佛幾年的事情都壓縮在短短兩秒間閃過,快的自己來不及呐喊和叫停。酒精迅速蒸發升騰在體內,江清隻覺得自己耳朵裏充斥著跳動的越快的心跳聲,這顆心髒放佛要頃刻從嗓子眼裏冒出,接著是腹中傳來無力而又巨大的疼痛······
在親眼看見眼前這人喝下這杯酒的時候,百裏雲霜眼睛幾乎直了。
接著,眼前這人似乎感覺到了腹中的不適,在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並極為憤怒地瞪了百裏雲霜一眼後,立即吐出極大的一口獻血,鮮血順著這人幹淨的青衫流了下去,在胸膛暈染開來,還沒來得及多說一句話多瞪百裏雲霜一眼就“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下,猶如高大的建築物,在不小心的地震後轟然倒塌,頃刻灰飛煙滅。
江清死了!
百裏雲霜雙手發顫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立即欣喜若狂,近乎興奮而又變態地將江清瞪著的眼睛用手一撫,極為輕易地蓋上了。他幾乎是近乎狂熱的笑著:“哈哈,哈哈哈哈···江清,我還當你是死不掉的呢,原來終究也是難逃一死!你說我殺你怎麼就如踩死螻蟻一樣容易呢?看來你也就這點出息,我還真是大看你了。他邊說邊狂暴地將腳放到江清早已平息心跳的胸膛上狠狠地糅了又糅,等到一通發泄後,吩咐侍衛將這死屍抬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