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寡人住口!嫪毐,你這個奸佞小人,寡人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承天台上嬴政有點慌亂而急躁,他像一頭怒吼的獅子,自己的妹妹眼看就要保不住了,他幾乎沒有心思在這聽這些人的爭吵。
江清微微一笑,不慌不急,好像自己就是看戲來的,“殿下不必驚慌,微臣這次特地來就是救西和公主的。”
“什麼?你能救西和?快快江愛卿,趕緊去救!”嬴政這下終於卸下帝王的保護色,放佛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一下子興奮起來,他差點忽略了這個有著通天本領的江清。
江清不慌不忙地從懷裏掏出一遝紙人,散向天空,在紙人被拋向空中的那一刻,拿出招魂鈴,邊搖邊念念有詞,隻聽見他清喝一聲:“令走,敕!”演講將要墜地的紙人紛紛像被注入了靈魂一樣立即整齊地淩空飛向坤元宮,眾人看的傻眼了,嫪毐不屑的笑著:“就憑你這麼小點的紙人,還能去救人家?哈哈。”
江清也不惱,他輕蔑地看了嫪毐一眼道:“等會就知道了,我懶得跟你這種***女的人說話,忘了,不是懶得哦,是你還沒資格。”說著便向嫪毐晃了晃食指。
嫪毐氣得臉都綠了,他憋紅了臉,竟然答不出一句話啦。
“江愛卿,你這個小紙人,呃,可靠不?風吹走了怎麼辦,被捅破了怎麼辦?”嬴政有點擔憂地看著江清,江清胸有成竹,拿出乾坤扇使勁扇著,“這天氣也太熱了吧,殿下原來你是天然呆啊,那些紙已被做了法,是捅不破的,到時你自然會知道的。”
坤元宮裏,西和早已經被那些叛兵包圍,而諾大的宮殿裏,除了西和,所有人都被屠殺的一幹二淨,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任人踐踏,其中一個叛黨兵頭站在渾身發抖的西和麵前,淫笑著:“這小妞長得確實好看,還沒**吧,待爺幫這金枝玉葉**後再供弟兄們享用。”周圍的叛兵起哄著,調笑著,“趕緊趕緊,哥幾個吃完後把她處理了也好交差。”
西和早已淚流滿麵,驚聲尖叫著,卻是被為首的那個兵頭及其厭惡地狠狠扇了一耳光,嘴裏罵咧咧:“騷娘們,吼什麼吼,待會有你舒服得吼的時候呢。”說著便撲過來撕扯她的衣服,就在這時,窗外“呼呼”地刮過一陣冷風,欲行不軌之事的兵頭警惕的抬頭道:“什麼聲音?”
其餘叛黨仔細聽了半天,皆搖著頭:“沒聽見。”正說話著,一陣門板搖動的聲音,接著那聲音越來越重,像要把整個門窗都給拆下來的節奏,殿中的所有叛兵都驚恐著看著搖晃越來越厲害的門板,“這,這怎麼回事?”為首的兵頭驚恐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突然“哢擦”一聲,殿門的門板全都一瞬間破裂,並轟然倒地。從門外麵一陣真人大小的紙片人從外麵衝了過來,以快的讓人來不及思考的速度直逼這些叛兵,“鬼啊!”叛兵頓時亂成了一鍋粥,所有的叛兵也顧不上調戲西和了,都爭先恐後的往外逃,那些紙片人猶如真正的士兵一樣,拿著紙劍紛紛與叛兵作戰,不一會兒,驚嚇過度的叛兵就被紙片人消滅的一幹二淨。看著地上被收拾的一幹二淨的叛兵,所有的紙片人快速而又整齊的歸走到一起,搖身一變又變成巴掌大的紙人,然後紛紛倒地,像一片片飄零的葉子,在進行了最後的使命後紛紛飄落歸根。西和被驚呆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這一切這麼真實,但又讓人不敢相信。她看著飄落在地的紙片人,慌亂的大腦立即浮現一個人的影子——江清,是他,錯不了,口口聲聲說不愛自己,可是每次最危難的時候都是江清來搭救,天底下除了自己王兄嬴政有這麼大本事外,能通鬼神的就隻有江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