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當初苗寨大巫逼秦傑和王燕玲喝段情水的時候,不僅秦傑沒喝,王燕玲也瞞天過海換走了斷情水。自從秦傑走後,王燕玲每夜以淚洗麵,而白天裝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這一切倒是瞞住了寨子裏所有的人,但是沒有瞞住巴赫。
三天前的晚上,王燕玲偷偷下山,恰好巴赫守夜攔住了王燕玲,但是,他不忍心看著王燕玲每天這麼痛苦,決定放她下山,但是兩人有個約定,兩天之內必須回來。結果王燕玲一直沒有回來,紙是包不住火的,巴赫偷偷下山去尋找王燕玲,無論如何也要把她帶回苗寨。
巴赫剛到成都北站恰好就遇見了王燕玲,但是心思縝密的巴赫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兒,王燕玲雙目無神,行色匆匆,很像是被人控製住了。於是他悄悄地跟著王燕玲的身後,最後發現,王燕玲上了一輛轎車,而司機,不是秦傑,也不是秦傑的朋友,完全一個陌生人。
轎車到了四川大學望江校區附近的地下停車場,由於某些原因司機與收費人員發生了爭執。沒想到那司機死死地盯著收費人員,慢慢的那人的鼻孔裏就不斷的冒出鮮血,直到七竅流血而亡。
而這一切都被藏在附近的巴赫看得清清楚楚,幹掉收費人員後,司機拋下轎車把王燕玲帶進了停車場的下水道。巴赫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麵,結果讓他非常吃驚,這司機的老巢裏還有十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他們全都目光呆滯,看樣子也都被控製住了。
等到那司機再次出去尋找下一個目標的時候,巴赫打算放走那些可憐的女子,但是她們全都一動不動。巴赫明白了,這些人都是被那個司機控製住了,要想讓她們恢複自由,就必須得殺掉那個司機。
淩晨一點,司機走了五個小時後回到了停車場,在他車上的副駕駛上,果然又多了一名女子。車子緩緩地轉過彎道,司機發現一名男子手持竹子做的弓箭站在不遠處。巴赫瞄準著司機,而司機蔑視的一笑,加大油門衝了過去。“嗖”的一聲,竹箭穿過擋風玻璃刺進了駕駛座的椅子上,巴赫心中一緊:人呢?然而車子並沒有減速,巴赫迅速翻滾到一邊,巴赫剛站起身子就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拋向了空中,重重的砸在地上。
此時司機現身了,他提起巴赫的衣領猛的向一輛轎車砸去,“咚”的一聲,車子的擋風玻璃砸的稀碎,司機又抓住他的一隻腳甩了出去,“咚”的一聲,巴赫趴在地上掙紮著。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類,敢出來壞我的好事,我逍遙遊向來是不隨便殺人的,但是一直以來我的態度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看你有幾分姿色,你要是能夠替我辦事,我就放你一馬。”
逍遙遊的話音剛落,巴赫立刻起身箭立刻上弦,“嗖”的一聲,箭射了出去,但是竹箭卻停在空中一動不動,巴赫一連拔出三支箭同時射出,但是結果都一樣,懸停在空中一動不動。
此時巴赫的竹箭已經用完了,正準備赤手空拳和逍遙遊搏鬥的時候,懸停在空中的竹箭突然調轉了方向向著自己射了過來。
盡管巴赫反應迅速,但是四支竹箭隻躲過去了三支,另一支正中腹部。與此同時一股力量直接把他撞飛,“咚”的一聲一輛轎車前擋風玻璃又被砸的稀碎。緊接著,巴赫四肢被巨大的力量拉扯住,上升到了空中。巴赫慢慢的與地麵成了平行,就在巴赫驚恐的時候,突然重重的砸了下去。
“咚”,車子的頂棚被砸的嚴重變形。就在這時一輛轎車緩緩上升到空中,豎立著移動到了巴赫的上方。就在這危急關頭巴赫開口了,他答應替逍遙遊辦事,可是逍遙遊卻不答應了,“最開始的時候,你要是答應了,我還會用你,可是你現在傷得這麼重,你怎麼替我辦事?”
“你法力這麼強大,我這傷你幫我治好也是秒秒鍾的事情,怎麼,我巴赫說話算話,隻要你治好我,我以後就跟著你。”巴赫艱難地跳下車子,依靠著車門虛弱地說道。
“哈哈哈哈,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有膽量又聰明。”逍遙遊扶起了巴赫,逍遙遊緊閉雙眼,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開始為他療傷。巴赫心中暗喜:這麼容易就上當了。此時他已經悄悄地拔出腹部的竹箭,狠狠地插進逍遙遊的胸口。
“你這可惡的人類。”逍遙遊破口大罵同時一個中掃踢在巴赫的腰部,“咚”,巴赫撞在不遠處的牆上跌落到地上趴著一動不動。
逍遙遊在替巴赫療傷的時候,也是防禦能力最弱的時候,巴赫的那一箭不僅是讓逍遙遊元氣大傷,還有逍遙遊控製的那些女子也都獲得了自由。
逍遙遊預感到要出大事,連忙跑向自己的老巢,半路上恰好遇見那些女子,“給我回去,誰要是不聽話,我就。”逍遙遊的話還沒說完就抓著旁邊的一個女子吸取她的精氣來療傷。不到十秒,那名女子就成了一具幹屍。
一時之間,全場的尖叫,一個個都乖乖的回到自己位置。王燕玲作為一個苗寨的聖女,自然見多識廣,這種場麵不足為奇,她安靜地回到角落裏,仔細地觀察周圍,伺機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