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賀小洲似乎也發現了牆上的怪物,隻見他迅速撿起桌子上的一顆子彈,然後開始組裝9mm手槍,我的個乖乖,那速度簡直是讓人眼花繚亂。正在觀察地圖的黃然和張石龍聽到賀小洲刷刷地組裝著手槍,也向後看來,就在這時,賀小洲轉身蹲下,扣動扳機。這一切的動作是那麼的順暢,隻聽“砰”的一聲,猴子便發出一聲慘叫。
沃日,怎麼回事?我立刻站起身子回過頭,差點沒把氣死。隻見猴子戴著一頂稻草做的帽子,還在帽子的左右後三麵插上了狗尾巴草。還好,煤油燈投影出猴子的影子變大了,賀小洲打出的子彈剛好從他的頭上擦過。
賀小洲氣不打一出來,一上去就是一耳刮子,然後把草帽一扔,我看著賀小洲已經是滿臉的汗珠,我想剛才他在組裝手槍的時候肯定很害怕,畢竟他是離門口最近的一個人,要是剛才真是怪物的話,而且怪物先發製人的話,首當其衝的肯定是賀小洲。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猴子也真是的,哎,怎麼就認識了這麼個逗逼的人呢?事後猴子還讓我替他出出氣,我說他活該,誰知道他還不高興了,獨自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了。
我靠著牆角就睡去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醒來了,看著黃然獨自一人還在挑燈夜戰,張石龍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賀小洲也抱著一把烏茲衝鋒槍,手中還拿著一把9mm手槍靠著桌子的腿睡了。
我看著大門已經關閉並做了加固措施,窗戶也是如此,我也便繼續睡去。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猴子在房間裏大叫,“大哥,快來救我。”
我立刻被驚醒,不過,賀小洲的反應更快一點,我還沒跑到房間,他就已經進入房間,隻見他迅速拔出腰間的匕首飛了出去,然後便看到猴子驚慌失措的跑了出來,左手手腕上還有一截斷掉的樹藤,這樹藤跟人的大拇指差不多。
黃然拿著一把沙漠之鷹跑過來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此時賀小洲拿著匕首走出房間,“是樹藤,剛才樹藤直接綁在了猴子的身上,試圖把他拖走。”
黃然吃驚地說道:“還有這種怪事?”
賀小洲轉過頭問我,這樹木成精就會這樣嗎?
其實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我也沒聽過樹木成精就會把人拖走,不過這事確實挺邪乎的,對於妖精來說,這些手段都是不可能使出來的,一般都會幻化成人型當麵作戰。
就在這時,木屋的樓上傳來張石龍的聲音,“你們快上來,這邊有情況。”
於是我們大家蜂擁而上,隻見二樓的很多東西都被樹藤包裹了起來,張石龍小心翼翼的用匕首割斷一根,樹藤居然流出了鮮紅色的液體,張石龍叫我們不要過去,隻見他小心翼翼的用匕首蘸上一點紅色液體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吃驚地望著我們,“是血。”
這話把猴子嚇得個半死,別說他,我也被嚇得不輕,黃然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他的臉色已經很蒼白了,也被嚇得不輕。還是賀小洲膽子大一點,他走過去接過匕首放在鼻子前,立刻吐了口唾沫。然後把匕首上的血直接擦到衣服上,還給張石龍,張石龍想說什麼但是還是沒說出來。
他到底想說什麼?突然就看到賀小洲瘋狂的脫衣服,還邊脫邊罵,隻見他脫掉的衣服掉在地上瞬間燃燒了起來,很快便化為灰燼,空中彌漫著刺鼻的味道。
“我猜的沒錯,這汁液不是血,雖然味道跟血一樣,但是裏麵含有高強度的磷,隻要發生靜電,就會立刻燃燒起來。”然後他又對著賀小洲說道,“其實剛才我本來想自己試試的,沒想到你卻無意間把它擦在了衣服上,然後我本來是想提醒你注意,我怕轉移你的注意力,就沒有提醒你。”
“沒事,我其實也覺得自己很後悔把它擦在衣服上,畢竟這東西這麼邪乎,我剛才脫衣服的時候衣服其實還沒有開始燃燒,我隻是害怕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才脫掉衣服的。”沒想到自己還救了自己一命。
額,對於他兩的談話,我不知道賀小洲是故意這樣說的還是真的就是這樣的,總之感覺賀小洲有點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