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師,你真的要走?”隆昌二中才來4年的地理老師張龍像學校校長提交了辭職報告。
“對,家人希望我回去在當地工作,這樣照顧家人也更方便一些。”
這個張龍其實是張家後人,是張石飛的哥哥,他在四年前被何老爺子派來保護秦傑,早在兩年前他本可以走的,由於某些原因現在才走。校長見他執意要走,留也留不住,畢竟人家是北大畢業的,在這個縣城的高中教書,確實是大材小用,於是也就沒有在說什麼。
張石龍像是預感到了什麼,走得很匆忙,連行李都沒帶直接坐上出租車就去了火車站,第二天深夜便到了北京,一下火車,便有一些穿著西裝的紳士來迎接他。他認得這是何老爺子的人,於是想也沒想就上了他們的車。
直到車子拐入偏僻的胡同,張石龍才意識到不對勁,隻見和他並排坐的一名男子的手裏已經悄悄地出現了一把匕首,張石龍蔑視地笑了一下,立刻先發製人,隻見張石龍直接把左手中指插入對方的脖子裏,然後迅速推開車門縱身越出車子,翻滾在胡同旁邊。隨即兩輛車停了下來,從車裏下來了5個人,張石龍清楚地看到車裏還有一個忍者打扮的人在吃著壽司,腰裏別著兩把武士刀。
張石龍心裏很是疑惑,怎麼何老爺子的人會來殺自己?難道何老爺子那邊出了問題?
張石龍慢慢地站起身子已經開始準備大開殺戒,此時,那5個從車裏出來的人各自拿出匕首逼近了張石龍,張石龍又是蔑視地笑了笑,隨即又是先發製人,隻見他縱身一躍跳到一個人的頭上,然後用兩個膝蓋夾住那人的頭,一個轉身,哢擦一聲,張石龍便穩穩地著地。緊接著張石龍又朝著另一個人的脖子一拳打了過去與此同時又用另一隻手的中指指甲劃過旁邊那人的脖子。整個動作一氣嗬成,隻是眨眼的功夫,就死了三個人,這讓在車上吃著壽司的日本殺手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盤子來細細打量張石龍,並且還手握著武士刀,萬分的警惕。
此時張石龍看著剩下的兩個害怕的要命的“自家兄弟”,搖搖頭問道:“何老爺子待你們不薄,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又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幹的?為什麼要殺我,居然還請了忍者。”
這時那個忍者從車裏出來了,“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手握著長刀小心翼翼的朝著張石龍逼近。此時那二人也識相地為他們騰出了戰鬥的空間,退到了很遠的地方觀戰。就在忍者距離張石龍兩米的時候,他突然拔出長刀縱身一躍用長刀向張石龍劈了過去,隻見張石龍直接上手合十截住了長刀,隨即猛地踢了出去,忍者側身躲了過去,緊接著忍者也提出一腳直接踢中張石龍的支撐腿,張石龍失去重心摔倒在地,忍者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立刻旋轉手中的長刀,張石龍的雙手吃痛便鬆開了手。
隨即忍者舉起長刀劈向躺在地上的張石龍,張石龍連打幾個翻滾到安全位置,迅速站起來,他看看雙手已是布滿血痕,於是惡狠狠地望著忍者用日語說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忍者笑了笑,沒有半點膽怯,他從小就學習忍術,一直以來都在魔鬼般的訓練中一點一滴地成長,什麼高手沒見過,什麼血腥的戰鬥沒遇過,他隻是很好奇,在中國還有這樣的高手存在,這樣一來也自然的勾起了他的戰鬥欲望。然而他的確沒有想到,今晚就是他的死期,遇到了張家後人,這樣的結局也是很正常的,沒有半點懸念。
張石龍說罷便握緊了拳頭,哢哢作響,忍者知道這人不是好對付的,於是拔出那把短刀,兩把刀,一長一短,一攻一守。突然忍者衝了過去,眼看長刀就快逼近張石龍的喉嚨,但他絲毫不畏懼,也不躲閃,聚精會神地盯著刀尖,就在刀尖快要刺入他的喉嚨的時候,張石龍猛然發力用右手中指和食指準確地夾住了刀尖,隨即再次猛然發力,“砰”的一聲,刀尖被折斷,由於慣性忍者還在向前逼近,張石龍迅速向旁邊閃出半步,夾著刀尖刺入了忍者後頸部。
這一切非常的快速,那兩名觀戰的人還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忍者就這樣犧牲了,於是他們撒腿就跑。張石龍拔出刀尖飛了過去,正中其中一人的後頸部,那人便到了下去,緊接著張石龍便追殺另一個人,穿過幾條巷子,那人直接撞在了張石龍的身上,被反彈回去,張石龍立刻抓住那人的一隻手猛地向外一甩,那人直接撞在了牆上,那人趴在地上失去了反抗能力,張石龍向前逼近踩著他問道:“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良久那人也不說,於是張石龍也不再客氣,直接一拳錘碎了那人的胳膊,那人吃痛便像殺豬般地嚎叫,“我最後問你一遍。”
還沒等張石龍說完,他就一股腦的把事情交代了清楚,原來,自從張石龍被派去保護秦傑之後,何老爺子身邊缺失了得力幹將,手底下的那些有實力的人就開始慢慢和何老爺子對著幹,以至於最後起了殺心,想霸占何老爺子的整個生意和財產。現如今,何老爺子怎麼也不肯把金庫的密碼說出來,還想方設法的聯係到了張石龍,讓他回北京一趟。何老爺子現在就被軟禁在北京20號工作站。
張石龍聽完異常的憤怒,隨即對著那人說了一聲謝謝,便扭斷了他的脖子朝著20號工作站出發了。20號工作站表麵上是一個倉庫實際上是一個賭場,這個賭場是設在地下的,從開業以來都沒有被警察發現,已經10多年了,這個賭場除了賭錢以外還經營了販賣槍支和毒品。整個賭場戒備森嚴,打手100多個,其中絕大多數的打手都是特種兵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