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皓幾近冷冰的聲音傳來,林夕兒打心裏泛起一絲冷意,她硬生生的將自己那沒用的呼救聲咽進了肚子裏。
但她天生的倔強性子使然,遇弱則弱,遇強則強。
心裏雖然十分的害怕,但是她依然沒有低頭,她強迫自己正視著麵前這個帶著墨鏡的男人,桀驁不馴的揚起她小巧好看的下巴。
“喂?大叔,你們想幹嘛?難道想老牛吃嫩草?”
大叔?
我有這麼老嗎?
聽到林夕兒對自己的稱乎,司徒皓有些不悅擰起了眉心。
“我對未成年人沒有興趣!”司徒皓冷冷的開口,貌似有些故意的抬杠的嫌疑。
“什麼未成年,我半年前就滿十八了。”林夕兒有些鬱悶的說著。
都是那個死女人,在自己成人禮那天下手,害得自己把成人禮都錯過了,還在病床上躺了半年。
“我可以理解為你期待我對你有興趣嗎?”司徒皓的身體有些曖昧的微微向前傾著。
看到司徒皓刻意的接近,林夕兒在也沉不住氣,有些羞憤的低吼了起來。
“臭男人!你走開!”
看著林夕兒的臉上泛起的駝紅色,司徒皓坐正了身子,輕蔑的冷哼了一聲。
“哼!你還入不了我的眼。”
“哼!我才不稀罕!放我下車!”林夕兒也不客氣的冷哼一聲,作為回禮。
“你覺得向我低頭是件很丟臉的事?”司徒皓想起她之前,在教務樓前那輕屑的冷哼,有些不悅的蹙起眉。
“有錢怎麼樣?有錢就很了不起?有錢就可以賤踏別人的自尊?嗤,自大狂!奉勸你一句,做人要低調!”林夕兒十分的討厭他自大無比的神態,極其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林夕兒對自己不屑的表情,讓司徒皓的心裏突然有了一些異樣。
他還沒有遇到過敢對自己的這麼不客氣的女孩,不過,這是真實的她嗎?還是欲擒故縱的把戲?
司徒皓透過墨鏡仔細的打量著她。
如凝脂般細嫩的臉蛋上,鑲嵌著一對墨黑深邃的眸子,長長的睫毛自然的微微翹起,櫻桃小唇抹著蜜色的唇彩,帶著甜美的誘惑。
她真的很年輕,很有活力!
“名字!”
“什麼?”林夕兒不解的皺起了眉,好像這個男人說話從來不按常理出牌。
“名字!你的!”司徒皓有些忍耐的重複了一遍。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林夕兒看著他臉上那抹隱忍,似乎愛上了這樣的抬杠。
“因為我要知道。現在,馬上!”司徒皓的臉色微微有些怒色。
“本小姐今天不高興,不說!”林夕兒似乎卯足了勁,就是杠上了。
從來沒有人敢對司徒皓說話用這樣的語氣,雖然她是特別,可是一而再的挑釁他也是件很危險的事情。
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場麵有些僵了起來了。
黑衣男人聽著兩人的對話,不禁大跌眼鏡。
他看了一眼司徒皓有些隱忍的神色,有些擔心的瞟了一眼麵前這個看起來纖弱嬌小的女孩,他還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女孩,麵對森冷的司徒先生,居然沒有一絲害怕。
而一向不多言的司徒先生今天更是太異常了,麵對這個女孩居然說了這麼多,而且似乎還學會了冷幽默?
“如果不想你們的校長有事,你最好馬上就說。”黑衣男人有些好心的提醒著。
察覺到黑衣男人語言間的提醒之意,司徒皓有些不悅的掃了他一眼,摸了摸臭尖,回複了之前的冷酷模樣。
在看到司徒皓習慣性的動作,接收到他冷冽的眼神後,黑衣男人有些後怕的閉上了嘴,心裏直打鼓!
跟在他身邊這麼久,他這樣的動作就證明他的情緒處在爆發狀態,一個不小心,就會有人需要付出血的代價。
車子裏突然的安靜下來,林夕兒聞到了身邊這個冷傲的男人,身上透著一股淡淡若有似無的特殊香味,明明是十分的好聞,但是此時,卻硬是讓人感到窒息。
“神經質,台北是個法治社會,你們想亂來就可以亂來嗎?真是好笑!沒有空理你們!”林夕兒有些不耐煩的白了他們一眼,伸手就拉開了車門,逃也似的跑開了。
黑衣男人把目光投向了司徒皓,接到司徒皓不必阻止的指示,黑衣男人沒有阻攔,任由林夕兒快速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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