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時候,暖暖聯係上了梁輝,本來是黃小仙和詹近楓他們兩個一起去的,不知道為什麼,暖暖心血來潮,非要跟去,她說什麼,她有種預感,這個女同事,和梁輝的關係絕對不一般,極有可能,是梁輝的新女友。
所以,暖暖非要一起過去,想目睹下梁輝這個女同事的真容。
她去就去吧,還要非拉上我和宮玲,說什麼,她自己去,就顯得太突兀太尷尬了,也怕梁輝誤會。
我想說,你這樣,估計梁輝會更加誤會。
最後,暖暖放話說,如果我們兩個陪她一起過去,她就請我們吃大餐,我和宮玲這才勉強同意。
我們去到的時候,梁輝和一個黑長直的年輕女孩,已經等在了樓下。
一番寒暄後,他們走在餓了前麵,暖暖望著前麵那個黑長直,瞥了瞥嘴,小聲道:“別看她看起來臉小,其實,都是發型的原因,如果把兩邊頭發撩起來,肯定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宮玲帶著嘲弄的語氣,翻了暖暖一眼,“嗯,理解,這種黑長直中分,沒風的時候,是郭碧婷,等風一吹,就是高曉鬆。”
暖暖樂個不聽,“是吧,你也看出來了。”
宮玲斜道:“我沒有看出來,不過,我倒是看出來,你就是這樣想的。”
暖暖撇了撇嘴,改為問我,“小園,你說呢?”
我嗬嗬道:“嗯嗯,有矮大緊的潛質。”
說話間,我們就來到了她家。
黑長直年齡不大,看起來,也就和我們差不多,但是,已經買了自己的房子,裝修看起來也是經過特意設計的,很有藝術感。
兩室兩廳,但是看起來,比我家要大一些,裝修也比我家考究,她們這個小區,地段也挺好,這一套房子下來,是要花不少錢的吧。
黑長直估計是怕我們誤會,主動解釋道:“我家不在濱城,我來濱城讀書的時候,我爸媽就把這房子買下來了,我一直也沒有住。直到畢業後在這裏工作,才把房子裝修了下,空置了有半年後,剛搬過來不到一個月。”
白富美啊這是,暖暖臉都綠了,估計是沒想到,梁輝和她分手了以後,估計這麼快,就找到了新女友,而且,這個女友還是個白富美。
不過,我就納了悶了,暖暖是從哪裏看出來,這個黑長直白富美就是梁輝的新女友呢?反正,我是沒有看出來。
客廳的牆上,掛了好幾副古畫,看不出藝術價值有多少,但是,美感,還是有的。
黑長直站在客廳,給我們講了那天晚上的事情,然後,她說,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她就再也沒回來過。
黃小仙煞有介事地拿著羅盤,在客廳裏來回走著,時不時皺眉,在臥室門口停住,回頭問,“這個房間,我可以進去嗎?”
黑長直點頭,“可以,家裏所有地方,你們都可以隨便看的。”
黃小仙推開臥室門,走了進去。詹近楓負手,在房間走了一圈,又著重,在其中一副古畫前站住,看了一會兒,什麼也沒說,回來站在我身邊。
黑長直有些緊張,問詹近楓,“詹先生,你剛才看的那副畫,是不是有問題?”
我心想,這不是廢話嗎?肯定是有問題啊,不然的話,那天晚上,你那幾個同事看到的,畫上的那個青衣女子,可是隱身在這畫中的。
恰在這時,黃小仙從臥室走出來,依舊端著個羅盤,問:“馬姑娘,你臥室的照片,回頭,換一張吧,還有,最好,是掛在床頭,或者,靠在北邊擺放。”
黑長直道:“我那張照片,也有……問題嗎?”
黃小仙一本正經道:“你靠在河邊的欄杆上,而且,還是側著臉,夕陽照過來,你有半張臉,都處在陰影中,這在風水中,是屬於陰陽臉,平時看看還好,如果是要專門擺放出來,而且,還是這麼顯眼的位置,就不太適宜了。”
黑長直怔了一會兒,回頭,去問詹近楓,“詹先生,這些,我還真不知道。我就是看著那張照片好看,才洗出來掛在那裏的。”
黃小仙錯愕,吐了一口氣,把手裏的羅盤也收起來了。
這特麼就尷尬了。
馬姑娘,你這眼睛,可是有問題啊。
明明是黃小仙在很說話,好不好,你看詹近楓做什麼?!
梁輝略微,有些尷尬,暖暖一臉得意,瞄了瞄馬姑娘,又瞄了瞄梁輝。
詹近楓沒有說話,沒有看她,而是把本來還負在背後的手,伸出來,摸了摸靠在沙發上的我的頭。
這特麼就更尷尬了。
馬姑娘臉微微一紅,咬了咬唇,狠狠剜了我一眼。
暖暖更是“噗嗤”一聲,樂出了聲,她連忙咳嗽了兩聲,用手捏了捏嗓子,“我剛才,背自己的唾沫嗆著了,嗆著了,不好意思,你們繼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