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又說回來,四合院怎麼能做到俯瞰的?而且,還是俯瞰的紫禁城?
管它呢,人家有錢,不行啊?有錢,就是任性!想怎麼瞰就怎麼瞰,想瞰什麼,就瞰什麼,有錢人的世界,不是我等凡人能理解的了的。
鬧中小劇場那個演啊演……八匹馬都拽不回來……
白爺爺終於,把嘴裏的茶壺柄給抽了出來,左手揣著盈手可握的小茶壺,“想好挑哪個了嗎?”
白爺爺蜜汁微笑,我也蜜汁腦回路,道:“最貴的,三萬的,三萬的,嗬嗬嗬……”
白爺爺爽朗一聲笑,“還是這小姑娘懂事,通透。”
他又啜了一口茶,道:“那武夷老怪,教出來的徒弟,一個比一個摳門,個個把錢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黃小仙嗬嗬笑著,“窮慣了,窮慣了,嗬嗬嗬……”
白爺爺哼了一聲,不再搭理他了,轉而問我,“這個器皿呢,隻是其中一個物件,把這生魂引過來後,不得要有地方裝住不是?”
啥意思,合著,還要再掏三萬?
白爺爺嗬嗬道:“來,小姑娘,你從這幾個東西裏,挑一件出來吧。”
這些東西,我也不懂啊,而且,我光看著,就覺得嚇人的很。
樣式都是鬼頭馬臉的也就算了,這顏色,不是血紅,就是棺材黑的……
我一咬牙,“白爺爺,我不太懂,您覺得呢,哪個合適?”
白爺爺用手一指,“就它吧。”
白爺爺手指著的,樣式還算在我承受範圍之內,像口大瓷碗,隻不過,這顏色,黑漆漆的,略有些沉重。
人家都幫選好了,我也不好再推辭回絕啊。
我道:“嗯,我聽白爺爺的。”
白爺爺沉聲道:“還是你這個小姑娘通透,我喜歡,來,把那碗拿過來。”
我小心翼翼探手過去,手指剛碰到黑碗,那個涼啊,就像是寒冬臘月裏的冰棱,感覺,都能把我的手給凍透了。
我雙手捧著黑瓷碗,顫巍巍往前走,前麵的白爺爺突然一聲,"小姑娘,你可要小心著點兒,這玩,可是要三萬五呢。"
我手一哆嗦,碗差點兒從手裏掉下來。
三萬五,這還有零有整的。待會兒,你可不要說,還差一樣東西。
如果再張口要我挑東西,我可是要打電話給江女士啦哈。
白爺爺嗬嗬笑,"這個碗可是個寶貝啊,要不是看在我這師侄的麵子上,我還不拿出來賣呢。"
我怎麼覺得,你老正是看在黃小仙的麵子上,才故意抬高價錢了呢。
白爺爺接過我手裏的碗,道,"這碗不是個一次性用品,用完這次後,以後還可以再用。"
關鍵,我又不是風水先生,法器再好,我也用不了啊。
白爺爺又道,"這碗啊,就是平常人用的。"
我使勁搓著凍得紅彤彤的手,問,"給平常人用?用它幹什麼呢,該不會是吃飯吧?"
白爺爺嗬嗬一笑,"滅鬼。"
"滅鬼?"
"嗯,回頭,把這碗裏裝滿純正的黑狗血,或者是放點兒符紙灰,然後,把這個碗放在身邊,如果有惡鬼靠近的話,這碗,可以替你把那鬼滅了。"
這碗,可是個滅鬼神器啊。不過,還是算了,我是用不著,我總不能拿這碗來對付詹近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