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連鞋都顧不得穿,提起靴子,跑出了家門。
房門隨後,被詹近楓重重摔上!
他單手拎著我,把我扔進臥室的床上。
我快速從床上跳下來,和他對峙著,"你想要幹什麼?"
他冷冷看著我,"你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
我看著他,"你都做出來了,還不允許我說?!"
"現在做出來什麼了?"
"你們剛才,在床上,是在做什麼?"
他愣了有一秒,突然,就笑了,"你覺得,我們是在做什麼?"
我被他的厚顏無恥給震驚到了,"還用我說嗎?我都看到了!"
"看到什麼了?"
"你和她,你們兩個,不要臉!"
他賤兮兮一笑,手指一挑,勾著我的腰,"你這是,吃醋了嗎?"
我瞪大眼,"我吃醋?我吃蒼蠅了還差不多!"
他涼唇湊了過來,"蒼蠅多惡心,你吃它做什麼?不如吃我……"
我掙紮著拒絕,"詹近楓,你起來,你給我……"
密密麻麻的吻使我透不過來氣,我又生氣又難過,眼淚不爭氣的又流了下來。
他吻著我眼角的淚,"向小園,你可真夠笨的可以。"
我是笨的可以,所以,才會愛上一個鬼!
我嗚嗚地哭著,他又說,"我說過,我隻要你一個人……"
我哭著踢打他,"那你還和別人……"
他從我身上起來看著我的雙眼,"我沒有。"
我同樣看著他,滿心的疑惑。
"我是在給她驅邪,她被下了降頭,我剛把她身上的蠱蟲拔出來。"
"蠱蟲?"
"嗯,她應該是被你導師種了蠱蟲。"
"導師給暖暖種蠱蟲?為什麼?"
"應該是為了他那所謂的研究。"
"那暖暖她自己知道嗎?"
"我告訴了她身上有蠱蟲,剛開始她不信,然後我就讓她見識了一下蠱蟲的厲害。"
原來是這樣,"那你跟她說,是導師給她身上種下的嗎?"
"她沒有問,我也沒有說,不過,如果她有腦子的話,會猜出來的。"
"那你們在哪裏治不好,為什麼要在床上,而且,你們的姿勢,還有她的衣服都散開了,你不要說,治療就是要這樣。"
他撩撥著我的脖頸,"嗯,你怎麼知道,治療就是這個樣子的。"
"……"
"你剛才說那樣的話,我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你說,你要怎麼補償我?"
要不要臉?還要補償!你們剛才那樣,換誰都會懷疑的吧?!好不好?!
身上一涼,我身上的衣服盡除,"你吃醋的樣子,我還挺喜歡。"
"我才沒……嗯……哼……啊……"
為什麼每次,受傷的總是我?!
第二天,學校上課時,暖暖見著我,主動給我道歉,她眼睛紅腫,明顯是哭過。
暖暖見著我,還沒開始說話,又要哭起來,"暖暖,昨天對不起,我沒了解情況就,還有李老師,我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我現在腦子很亂,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暖暖告訴我,昨天下午,她沒有上課,抱著必死的決心,去我家,找詹近楓理論,甚至是想用自己的命,來換導師身體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