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這個故事後,問宮玲,“這金先生,以後是再也不會打牌了賭錢了吧。”
宮玲哼聲道:“他還敢嗎?估計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摸牌了。”
這算不算使,功德一件?!
我甚至想,這要是每個愛打麻將打牌玩骰子……等等諸如此類的賭錢行為的人,都來這麼一次和鬼賭錢的經曆,估計,這個世界也就清淨了,再也沒有那麼多的妻離子散,跳樓自殺,被討債的拿刀追著跑了……
額,是我想太多。
宮玲歎道:“賭錢的這種,等於是向鬼借錢,就算是贏了,你想啊,鬼能不再從你身上撈些其他的東西過來?反正這種事啊,輸贏都是個麻煩,能不碰,就還是不碰。”
我打趣她道:“你這才跟了黃小仙多久啊,你對這些東西,都了解這麼多了,不錯嘛。”
她回嗆道:“你不也一樣?”
我嘿然一笑,邪惡地問:“金先生這個事,黃小仙是什麼時候告訴你的呀?昨晚……嗎?”
宮玲臉刷一下紅了,“對啊,怎麼了?不行啊?”
我笑,“行行行,怎麼能不行呢?不過,我好奇的是,你們口味可真夠重的,大半夜,需要靠鬼故事來調.情的呀?”
宮玲捶我肩膀道:“口味再重,也沒有你的重,這房子雖說隔音不錯,但是,昨夜你的叫聲,那可叫一個銷魂,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鬼給吃了呢?”
她又嘿嘿一笑,接著說道:“可不就是被鬼吃,嘖嘖嘖,向小園,你說,咱倆,是誰口味重?你這個和鬼冥婚的人,也好意思提?”
我摸著紅紅的耳根,努力轉移話題,“要說口味重,我覺得還是暖暖。”
宮玲驚訝道:“暖暖怎麼了?怎麼又扯到她身上去了?她不會是,看上詹近楓了吧?”
“你說什麼呢,什麼看到詹近楓。”
“你還不知道啊,暖暖在我們跟前提過好幾次了,說如果詹近楓不是隻鬼的話,她早就撲上去,和你搶男友了。”
“這個啊,她也跟我說過。”
“你心可真夠大的,閨蜜搶你男友,你都不帶吭聲的。”
“什麼跟什麼啊,這不,詹近楓不是人嘛,啊呸,不是,我是說,這不他是隻鬼嘛,暖暖也都知道,她再奔放,膽子也沒大到這個程度。”
“那你剛才說暖暖,她口味重,是怎麼一回事?”
“暖暖沒有和你們說嗎,她看上我導師了,決定大膽地去追我導師了。”
宮玲把眼睛睜的賊大,“什麼?你導師?就是那個,那個,動不動就把人送到精神病院的那個變態?”
我點頭,“看來,暖暖是真的沒有和你們說,她信誓旦旦給我說,她要向你和張莉莉正式宣告,她要開始追求我導師,讓你們誰都別和她搶。”
宮玲噗嗤一下,樂了出來,“誰樂意和她搶,就你那死變態導師,白給我一打,我都不要!對了,他今年有多大了?得有小四十了吧?”
我點頭,“差不多吧,不過,他看著年輕,算的上是個鑽石王老五了,多少女人往他懷裏撲啊,光我見過的,就是一打女的,裝病,去谘詢室,就為了能和他多些見麵的機會。”
宮玲鄙夷道:“要我說,這些個女的,能做出這種行為的,本來就是有病,而且,還病的不輕,壓根不用裝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