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那個死女人,就是指地上跪著的女鬼。至於提要求,準沒什麼好事!
這麼血腥暴力無人性,我一千萬個拒絕。
我試著和她打著商量,“悅悅,要不,咱們換一個遊戲?”
她陰陽怪調一下子又上來了,“姐姐不喜歡?”
我趕緊搖頭,“不不不,不是,咱們來玩打撲克吧?”
悅悅歪頭思忖著:“打撲克?”
我點頭,“嗯嗯,可好玩了,要不要來試一試?誰輸的話,就頭上貼個白紙條學僵屍跳。”
艾瑪,我也真夠幼稚的,這樣弱智的橋段都能想出來,而且,還讓一群鬼學僵屍跳!什麼鬼!
悅悅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回頭征詢那群鬼朋友的意見,他們嘰裏咕嚕一陣,紛紛表示同意。
悅悅也道:“他們很買姐姐的麵子喔,他們願意和姐姐一起玩呢。”
我謝謝你們咧,給我這麼大的麵子。
一個大人一個小孩,在領著一群鬼打撲克。
嗯,詹近楓找到我的時候,就是這副場景。
詹近楓站在身後幽幽一聲:“諸位玩的可好?”
剛開始,我還以為自己耳朵出現了幻聽,可是看見我對麵,額上貼了兩個白紙條的鬼兄,直直看向我身後,眼露恐懼時,我知道,是詹近楓來了!
我把手裏的撲克一扔,轉身就撲了過去,抱住了詹近楓的大腿,“老公,救我。”
詹近楓把我從地上拎起來,“怎麼了,不是玩的正好?”
身後有個膽肥的鬼兄笑嘻嘻接話道:“對對對,我們玩的可好了。”
悅悅糯糯叫了聲:“哥哥。”
詹近楓把我摟進懷裏,問:“他們有沒有動你?”
我點頭,又搖了搖頭,說:“我的香囊,被他們偷走了,就在那裏,我拿不到。”
詹近楓掃了一眼,懸浮在半空中的香囊咻的一下,衝破結界,直直飛進了我手裏。
詹近楓囑咐道:“這次拿好了。”
他再轉向身後的眾鬼,森然道:“是誰,動了我的香囊?”
眾鬼麵麵相覷,最後,不知道是誰,先吼了一嗓子,“就是我動的,怎麼著了,我們這麼多弟兄,還怕你不成?”
詹近楓一手摟住我,一手伸出去,再回來時,手裏多了剛才說話的那個鬼兄,不顧他慘烈掙紮,直接把他塞進了嘴裏!
這個畫麵太美,我眼睛快瞎掉。
詹近楓嚼著口裏的殘魂,對我道:“不想看就閉上你的眼。”
我這才後知後覺,趕緊閉上了雙眼,死死抱住他腰,悶聲問:“我這樣,會不會影響你?”
他冷哼一聲,“就這些雜碎,能成為我的盤中餐已經是最好的下場了。”
我閉著眼睛看不到,但是,聽聲音,我知道,這將會是一場激烈的惡戰。
室內陰風四起,狼哭鬼嚎。夾雜著悅悅的尖叫。
其實,也不過隻有五六分鍾的時間,但是對於親臨現場的我來說,就像一個世紀這麼長。等一切風平浪靜後,我慢慢睜開了眼。
室內隻剩下悅悅和那個被悅悅稱為死女人的女鬼。
她依舊在地上跪著,貌似剛才的那場激戰,沒有波及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