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你這個樣子,我都不敢說了。”
“好,我不會對你發火,但是,保不準,我對你瀉火。”
瀉火......
瀉就瀉吧,十有八九,我不多餘問他這個問題,他還是照樣會找我瀉火......
於是,我問:“我之前在導師辦公室的一個檔案裏,看到上麵有說,你得了精神病,瘋了,所以,你到底......”
他突然把臉貼過來,雙手鑽進我衣服裏,上下其手,狡黠一笑:“你說呢?”
“我,我,我不知道......”
“那我就不妨告訴你,我在床上,確實是個瘋子,哦,沙發上會更瘋。”
我全身一陣痙攣,“我,我還沒吃晚飯。”
“我吃過後,你再吃,會更香。”
“流氓。”
“不,瘋子。”
“......”
自從搬了新家後,詹近楓性.欲就特別強,接連一星期,我幾近虛脫,每天盼望著上課上課上課,隻要能在學校待著,就絕對不回家。
好幾次,都是被詹近楓一臉黑線地從學校強行拖走.....隻要我稍有不滿和反抗,他就會更加的瘋狂......
他說:“我們鬼洞房都是一連七天的,哪像你們人類,隻一夜就不行了。”
洞房一個星期,鬼才信!!!
退一萬步講,你們鬼魂洞房一個星期,嗬嗬噠,我們人類可是要度蜜月的喔,蜜月,月!Understand?
但是,這句話,打死我,我都不會說!
唯一值得可喜可賀的是,詹近楓開始自稱鬼了,以前,別說是他了,他連“鬼”這個字眼都不能聽到。
現在,不僅他自己自稱鬼,我說鬼時,他也不再生氣了。
好像是,他可以正常接受他是隻鬼,這個現實了。
多少個日日夜夜,我也隻能這樣默默安慰自己了。
周末兩天在家,我幾乎就沒下過床,周一大早,又拖著虛空的身體去學校上課。課間,我剛趴在桌上準備睡一會兒,暖暖湊過來,關心道:“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我痛苦地搖搖頭,這麼難以啟齒的事情,我說不出口。
暖暖看著我,突然一笑,一副我懂的神情,但是,隨即,她又皺起了眉,“我說向小園,你們是怎麼......怎麼那個的呀?”
我臉刷一下變紅,支吾道:“什麼那個啊......”
暖暖小聲道:“在我麵前,你就不要裝了哈,我也是過來人,你現在這狀態啊,瞞不過我,想當初,我剛從宿舍搬出去住的時候,也是這樣。”
她臉紅了一紅,“我和梁輝,算了,不說了,反正就那種事,詹近楓他,他和正常人一樣嗎?”
這個話題不會太禁忌嗎?現在不光閨蜜之間,同學之間也開始流行八卦各自男友的......尺寸.......嗎?
我臉紅道:“我又沒見過其他男人的。”
暖暖白了我一眼,“我不是問他尺寸,我是說,你們做,額,就是鬼也可以和人一樣,正常做那種事嗎?”
我臉一直紅到脖子,小聲嘟囔著:“不光是可以正常做,而且,還比正常男人還生猛。”
暖暖好像沒聽到我在說什麼,而是撩開我的頭發,看著我脖子道:“小園,你這脖子是怎麼了?”
“脖子,怎麼了?”
“有一塊淤青,像是個手印。”
淤青,手印,那就是詹近楓那廝留下的了,但是緊接著,我就被暖暖下麵的話給驚到了。
暖暖喃喃道:“梁輝脖子上,也是這個地方,也有這麼一個淤青的手印,我怎麼看著,和你的一模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