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們從我這弄到呂臣的號碼之後,就開始了漫長的女撩男的漫長短信經曆。
有人說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這話用在婉兒和呂臣的身上,非常的不貼切,估計這兩個衰人之間隔得是一層金剛砂。呂臣這廝不知道是故意裝傻充愣還是真的是榆木腦袋一個,無論婉兒怎麼暗示,他始終不明白。
婉兒也急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於是就在金子這個非常不靠譜的諸葛亮的引導下,用一個陌生的號碼約呂臣在東湖邊上的柳樹下見麵,不見不散。
婉兒穿的很婉約,長長的裙子在風中像楊柳樹的枝條。當然這個弱不禁風的女子也像是要被風吹倒一樣。婉兒心中暗罵:媽的怎麼就約了這麼個地方,凍死了。
而且這個地方比較黑,周圍除了比較遠的地方偶爾有上自習的人來來去去以外,基本上看不到什麼人影。路燈也很不給力,破裂了罩子的燈管像男人的某個東西孤零零的挺在那。不知道哪個缺德鬼扔了一個內褲罩在燈管上,昏暗的讓她直打哆嗦。
這麼昏暗的地方,這麼冷清的地界,要是突然跑出來一個黑白無常,就不好玩了。
就在她哆哆嗦嗦差點害怕的要哭,正在考慮是不是給呂臣打電話另行再約地方的時候,這時候樹林的陰影裏麵出現了一個人影。那個人影極其高大,估計有婉兒的兩倍長、當然也可能是燈光的錯覺。
那個人影四周一看,看見了兩棵樹中間的那個人影。然後大踏步走了過來,在婉兒兩丈開外站定,婉兒心裏那個緊張,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臉紅紅的低著頭等待呂臣開口說話。呂臣這牲口大喝一聲:誰下戰書,老子來應戰來了。
寂靜的夜空中,這一聲大吼有多麼響亮,各位完全能夠猜想的出來。婉兒正等著這個粗人說綿綿情話呢,被這一聲大吼嚇得差點沒有屎尿齊流。本來就被林子中恐怖的氣氛嚇得大氣不敢出的,現在被這粗人一嚇,立馬靠在樹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呂臣對男人從來沒怕過,但對女人卻沒有什麼經驗。要不怎麼這衰人到現在還是處男一個呢?這時候見向他下挑戰書的竟然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哭鼻子的女人,立馬就慌了手腳。
還是後麵那群兄弟見機得快,把他往前一推,呂臣也就趁機腦子空空的把那個身子柔軟,全身發抖的女孩子抱在了懷裏。婉兒賴在他的懷中,全身發抖不知道如何是好,幹脆就嗚嗚哭個不停。從呂臣的胳肢窩向他身後看去,隻見一群人中間,有一個人特別醒目,隻能看見兩排潔白的牙齒,咧著嘴在人群中笑。
她立馬就知道這群人是呂臣的難兄難弟妹子、老孟、亮子他們。事後呂臣問婉兒在那麼昏暗的怎麼一眼就看出妹子他們。婉兒說因為有一個人特別的明顯,整個人就好像散發出一個黑暗的氣息,從上到下隻看見兩排牙齒,就連眼睛也因為光線的原因,看不出一絲亮光。這個人要不是亮子,那就隻可能是非洲剛果來的交換生。
呂臣抱著婉兒,身後一群兄弟見他得手,知趣的撤離。兩個人就這樣抱著,不知道說什麼,也不知道做什麼。
呂臣一狠心,就把婉兒頂在了柳樹上,然後低頭吻了下去。婉兒就在悉悉索索的顫抖中被呂臣奪走了這輩子最珍貴的初吻。兩個人揉來揉去,最後興致大發,呂臣一個電話,一個小弟將他那輛破奧拓開了過來,他就載著婉兒直奔東山鎮了。
據說那一晚兩個人幹柴烈火,呂臣正要進入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婉兒特別緊張還是呂臣特別不走運,大姨媽像決堤的黃河一樣,泛濫不可收拾。呂臣在極度鬱悶的心情中照顧好了婉兒,然後兩個人就這個抱在一起,沒有任何欲望的,度過了極其爛漫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