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圩忙拱手道:“是是是,皇上的事,就是天大的事。既如此,在下還是到路上轎子內去換衣服吧。”
宣旨太監道:“公子體恤,奴才感激不盡。”
管家早已備好了兩頂轎子,兩人剛一上轎,便快馬加鞭地往皇宮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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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一直叫囂得十分厲害的李彥突然啞火了,而最大的對手劉諭突然瘋癲,劉謹突然覺得前途一片光明,不過生來謹慎的他,還是繼續選擇了等待。
既然手上拿了一副好牌,別人怎麼打也就無所謂了,更何況已有兩個對手已經倒下勝,券在握,傻子才會冒險呢。
不過讓劉謹驚喜的還在後麵,剛一上朝,永州方麵傳來消息,一向人強體壯的江彬病倒了,藥石無醫。從永州來京城彙報的人,說到江彬病榻上的光景,越說也是淒慘,讓人無不惻隱。
“唉,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前幾天不是還聽說江…刺史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病了?”劉堪虛情假意地問著,差點將“愛卿”兩個字說出來,不然又要落人口實了。
“刺史大人一向好酒,一日晚上,與平常一樣,擺了一桌酒席,在院子內獨酌,不想次日便著了風寒,臥床不起,請了好幾個有名的大夫,也用過藥,卻一點不見起色。一托半月,竟愈發加重,近幾日竟開始說胡話了。奴才等不敢自專,是以上報給朝廷。”
“原來如此,來人,有請張愛卿。張愛卿一向有神醫之稱,妙手回春,定然能治好江刺史的病。”劉堪歎息道。
“謝皇上,謝太子殿下!”
卻不知劉堪哪裏是想給江彬看病,不過是讓他去打探一下虛實。在金錢的誘惑下,張太醫已經歸於他的麾下,這點劉堪連父親劉謹也瞞著。
劉堪可不想一直徘徊在父親的束縛下,到時候是他當皇帝,還是父親劉謹當皇帝。萬一走了一個孝仁帝,又來一個劉謹,這皇位還是做得不夠爽快。
因此劉堪最為急迫的就是培育自己的心腹,當然在沒有根基的情況下,最有效的也是最為快捷的方法,便是用金錢收買。
且想睡覺時又遇到送枕頭的,竟有幾個十分有實力的商人,找關係主動聯係上了劉堪,送來了大把的金錢,目的就是要一些特權罷了,這些又不花費劉堪任何東西,自然滿口答應了。一來二去,劉堪已經積累了大筆的錢,也積累的大筆的人,一旦拿出來,足以讓劉謹吃驚半天的。
劉堪想著此節,即便睡覺時,也能笑醒來,當然他最喜歡看的還是劉諭那知道真相時的表情,有一種變現複仇的快感。
“臣張景叩見皇上,叩見太子殿下!”劉堪正神往之時,張太醫的叩拜打斷了他。
劉堪氣定神閑道:“永州刺史病了,勞煩張愛卿去看望一下。”此時的他有種從未有過的自信。
“臣領旨!”張太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