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屍道一係永遠都是屍道一係,沒有達到傳說中的以屍入道,以屍神還神的層次的話,屍道係列的所有生靈,都是屍體變化出來的,既然是屍體,那麼有些事情就是做不到的。
比如,吃東西!
雖然僵屍什麼的的確可以吃人,可以吸血。但是吃人隻是為了嚇唬對手,並不是真的把人給吃下去了,最多就是咬爛而已;而吸血則是吸收能量罷了。這還是華夏的僵屍,換了埃及那邊的,三大主流屍道生靈都隻吸收靈氣生存,別的什麼東西都不吃的。
蕭明這家夥要和對方比誰吃得多,這不是和瞎子比誰看得更遠,和聾子比誰聽得更清楚,和啞巴比誰唱歌更好聽嗎?
這家夥,太損了。
全場靜得可以聽到針落地的聲音,就這樣過了一分鍾之後……
噗嗤!
易真第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然後就像是被傳染了一般,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有個打扮看起來很隨意,有些邋遢的家夥最為誇張,直接就笑得倒在地上打滾了。
光頭彪陰晴不定的看著蕭明,最終卻化為一聲苦笑:“小子,有你的。我認輸!”
“小子隻是取巧而已。若不是彪哥慷慨,讓小子出題,怕是小子萬萬不能贏了這局。完全就是彪哥給我一個麵子而已!”蕭明並非那種張狂的性格。光頭彪豪爽的認輸,他也不會蹬鼻子上臉,一番話說得妥妥當當。讓光頭彪那因為失敗而有些難看的臉色好看了幾分。
“哈,哪裏來得那麼多麵子。是我自己輕敵,小看了你這小子。”光頭彪不得不承認,一開始他就中了蕭明的計了。蕭明從一開始讓他先說賭鬥題目的時候,就已經在算計他了。而他卻沒有發現,更在第二局的時候,被看不透巧兒的實力這個事實所影響,下意識的認為這第二場會是比鬥,從而用出了自己最強的死神守衛。
但是蕭明卻抓住一開始規定下來的任何形式的賭鬥都可以的關鍵點,來賭誰吃得多。直接就切中死神守衛的弱點,輕鬆獲勝。別人也許隻是認為蕭明投機取巧,光頭彪卻知道蕭明是步步為營,招招算計。
光頭彪揮揮手,把死神守衛給收了回去。又對著那些圍觀的人拱拱手:“今天我光頭彪是出醜了。按剛才所說的,這最後一場,我讓出來,哪位同道有興趣可以試試。不過,希望大家還是給我光頭彪幾分麵子,點到為止!”
蕭明向光頭彪投去感激的眼神,光頭彪這麼說,就是為了防止一些人術法者見獵心喜,非得和蕭明拚個生死什麼的。這樣的瘋子術法者之中從來不缺少。術法修行一道,各種道路無數,但是有不少都是投機取巧速成之法。這些辦法雖然非常的有效,但是後果也很嚴重,往往很容易間修行者心智發生問題,變得偏執,甚至瘋狂。
光頭彪是看蕭明順眼,想事後結交一番,所以不想蕭明被某個瘋子給算計了。他今天把話說出來,其他人多少要給他一個麵子,如果不給,那他完全可以去找對方的麻煩。他光頭彪在C市,甚至全國術法者界裏,也是鼎鼎有名的人物,不給他麵子的人,畢竟不多。
果然,他這麼一說,有幾個家夥眼中的看向蕭明的光芒就暗了許多,很明顯是失去了出手的興趣了。
最後,那個打扮有些邋遢,剛才笑得最誇張的家夥站了出來:“沒有人上的話,那就我來吧!”
易真見這人出來,臉色就是一變,來到蕭明身邊,附耳道:“這個家夥是出名的酒瘋子,本名沒人知道,都叫他酒瘋子。功力極深,非常的不好對付。而且到現在,沒有人真的見過他的式神是什麼,隻知道他有式神,卻從來沒有活人見過!”
“沒有活人見過?”蕭明訝然道。
“是的,見過的都成死人了!”易真臉色不好看的道:“這個家夥亦正亦邪,談笑間殺人的事情沒少幹。一會兒你對付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蕭明看了一眼酒瘋子,點了點頭。他先把巧兒從懷裏放下來,既然那酒瘋子從來不肯把自己的式神給拿出來給活人看,那麼接下來的賭鬥,應該就是自己上場了。而且酒瘋子給自己一種危險的感覺,他可不想巧兒受傷,所以先把巧兒放下來,讓她先跟著易真,這才走上前,看向酒瘋子。
“既然你剛才和光頭比了吃飯,那麼我們兩個就來比……誰不怕死如何?”酒瘋子不知道怎麼的變出一個葫蘆狀的酒壺,打開來喝上一口,惹得滿屋酒香飄灑。
比誰不怕死?這是怎麼個比法?
俄羅斯輪盤?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