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黃成風,是青山醫學院的一名在校生,也是一名皇陵的探求者。郭汝程和蘇平是我的好友也是舍友,兩年來我們三個找遍了學院的每個角落,但是就是找不到任何有關皇陵的線索,隻是知道要想找到皇陵必須找到隱藏在學院的那座試驗站,但是別說是實驗站連學院的實驗室我們都連夜進去了那裏除了那些實驗的被分割的屍體外什麼也沒有。
一年前,鄭來琴加入我們她是蘇平的女友。膽子比男的還大。今天我們商量著還有哪裏我們沒找的,隻有一個地方我們沒去過那裏是四年沒人去過,誰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商量好後我們決定這晚就去那。到了晚上我們幾個拿上手電帶上該用的東西,那裏曾經是女生宿舍,四年前拆了還禁止學院的學生到那去,因此四年沒人到那裏。路上,鄭來琴告訴我們,那裏拆了是有原因的。
/原來四年前,那裏是女生宿舍,不過有人說晚上的時候,總會聽到走廊有腳步聲,有時還有呼喊聲和敲門聲,不過一打開門什麼也沒有。有個膽大的女生不信這些,有一晚,她聽到了敲門聲就直接開門看,不過什麼也沒有,她跟宿舍的人說可能是其他宿舍的人捉弄自己,要去問問。不過她一出去就整晚不見回來,誰也不知道她去哪了。第二天早上,一個女同學晨跑經過小樹林,見到一具屍體掛在樹上。就是那個女孩,她張開嘴,眼睛也是睜著的,法醫說是被活活嚇死的,身上沒有一處傷痕。據說學院還找法師做了法事,並拆了這座宿舍,禁止任何人到此。一開始我們還沒太注意,以為她是嚇我們而已不過她一直強調是真的。不過對我們來說這真實性也太假了。
那裏離女生寢室很近,不過有隔離帶,誰也不能進去。為了順利通過隔離帶我們等到宿舍熄燈才進去,很好,我們順利進入了那片地區。這裏成了一片廢墟到處都是破磚,走路都有點難,就這樣我們在這片廢墟中慢慢摸索,過了半小時,蘇平找到一個洞口,裏麵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到,根本不知道深淺。不過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定要進去。為了安全,我們用火把進入,蜘蛛網結滿了洞口,我用火把掃去蜘蛛網,慢慢的,我們一個接一個進入,除了洞口小點而已裏麵很寬,可以容得下我們四人並肩行走。奇怪的是這裏麵一點灰塵也沒有,是一個暗道,不過地麵很幹淨像是剛剛掃的一樣,按捺著好奇心我們四人慢慢的走著,根本不知道後麵有什麼,隻知道,前麵才是我們要去的!我敢肯定,前麵就是那座實驗站!可是誰也沒想到,這後麵最後讓我們四人都為此命喪。。。。。。
沒想到四年前他們拆毀這裏但是沒發現這個洞口,他們真的沒發現還是發現了才禁止這裏的?我有點懷疑了,四年前怎麼回事?我再問了一次鄭來琴,原來一開始拆了原來宿舍是想蓋新的不過後來就禁止外人進入了,而宿舍也蓋在了旁邊。看來我的猜想有點對頭!就這樣我們走了大概十來分鍾,但是一點也沒變,還是一條通道,白石磚的牆壁還有青石磚鋪的地麵,還是異常的幹淨一點灰塵也沒有,跟外麵的差多了。這很詭異但是還是不能阻止我們的好奇心,我們還是照樣向前。慢慢的眼前更明亮了,好像有燈一樣,看的更清楚了,隱約看到遠處有發光的東西,我們加快了步伐是扇門。泛白的油漆還是那麼鮮豔像是剛刷的,這裏的一切都那麼奇怪。望著門,有種壓抑的感覺好像裏麵有種力量在招呼我們,我們呆了,不知道要不要打開。但是我覺得一定要打開不能白來,既然到了就要看清楚是什麼。終於,還是決定打開。我握著門把,心裏突然害怕起來。我慢慢的往回拉,“吱吱”門開了,還是通道,不過四麵都是白色的,像是白漆。還是很幹淨我們一個一個走了過去好像還有很長的路,不過很快這裏就越來越寬。容得下一輛卡車,牆壁還是白白的。
四周安安靜靜的,但是我的呼吸卻好像困難起來,好像有什麼在盯著我們,就像獅子在盯著他的獵物一樣。。。。。。
我的感覺越來越覺得呼吸不過來,有種說不清的害怕。可是我們還是進去了,或許這就是我們厄運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