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從醫院裏出來,在門口遇見了遲曼莉和單欣悅。
原本打算就此擦肩而過的,奈何遲曼莉卻攔住了她的去路。
天心隔著墨鏡看遲曼莉,“遲女士,有事?”
遲曼莉露出了輕蔑的笑容,說道,“這不是沐大明星嗎?怎麼?破壞了別人的婚事,我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不是也沒能進的了沈家的大門。”
天心挑眉,“我能不能嫁進沈家似乎不管遲女士的事吧。”
“怎麼不管我的事,你可是做了我女兒感情的第三者。”
“是嗎?”天心瞥了眼單欣悅,隻見她縮在遲曼莉的身後,似乎很怕她的樣子。
冷笑道:“若是論第三者,遲女士可是個中翹楚啊,我哪裏能比的上。”
一句話堵得遲曼莉漲紅了臉,她氣急敗壞吼道:
“你……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被個死人擺布來擺布去,拿著雞毛當令箭想要整垮我們,你休想。”
天心取下墨鏡,冷冷的視線瞪著遲曼莉,“是不是雞毛我們走著瞧,遲女士嘴巴給我放幹淨些,對了我應該稱呼你一聲遲小姐才對。”
“你……和你媽一樣賤……”遲曼莉罵著巴掌已經揚了起來,隻揚在半空就被英姐抓住。
遲曼莉惡狠狠地瞪向英姐,“關你什麼事,讓開。”
英姐眉眼不曾動一下,遲曼莉哀嚎連連。
“好疼,骨頭要斷了。”
單欣悅在一旁看著母親的痛苦表情有些害怕地縮著身體,不敢吭一聲。
天心見英姐教訓遲曼莉教訓的也夠了,便打了個手勢,英姐這才放了遲曼莉。
她重心不穩一個猝咧摔坐在地上。
天心居高臨下地望著遲曼莉吃痛的樣子,笑道:
“論賤,我母親可比不上遲小姐,我母親就算去世三年了,在名義上卻還是單家的媳婦,單榮華的妻子,可是遲小姐呢?這麼多年可曾冠了夫姓?我母親丟棄不要的正是遲小姐求而不得的,這樣算來,到底是誰賤。”
說完,瞥了眼遲曼莉慘白的一張臉,天心笑著站起身,沒在看單欣悅一眼,戴上墨鏡離開。
“你……你不要得意,總有一天你知道真相哭的時候。”
遲曼莉在身後補了這麼一句。
天心恍若未聞走出醫院。
“媽咪,你怎麼樣了。”天心離開後,單欣悅才摻起跌坐在地上的遲曼莉。
遲曼莉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幽怨地看了單欣悅一眼,“你怎麼看見她跟貓見了老鼠一樣,一點出息都沒有。”
單欣悅不說話委屈地撇嘴,上次的事她被囚禁了一個星期,哪裏還敢明目張膽地得罪沐天心,不過單欣悅卻不敢把實情說給母親,她怕母親會瞧不起她。
“對了,媽咪,剛剛聽你說她嫁不進沈家是怎麼回事。”單欣悅想起來問。
遲曼莉冷笑道:“外麵都傳開了,沈家未來的孫媳婦可是周家的千金,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
“哪個周家的千金啊?”
“還能是哪個周家千金,當然是政委周淮安的女兒周芃芃了。”
周芃芃?
單欣悅若有所思。
“我剛剛看那個賤人好像從婦產科的專家診室出來,難道她是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