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Chapter .1(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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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米白,這名字是不是聽起來有點文藝?

但我確實是沒有文藝細胞,身為一個理科生,我對那些優美的語言根本不感興趣。我認為我就是一個有時有點瘋,有時有點二,有時卻十分暴力的女漢子。

米白----顏色。

我的名字是一種顏色,我挺喜歡這個顏色的,但是我卻嫌棄我的名字。

雖然連我自己都有點嫌棄這個名字,但後來轉念一想,這名字好歹也是我爸媽給我取的,我不應該嫌棄。

說起我的名字的來源,我就無語,那可真的是太太太隨便了。

我的名字是我爸媽名字的結合體,說白了就是把父母的姓挑出來然後湊在一起,因為我爸姓米,而我媽姓白。這倆字湊在一起也就成了我的名字。

我不止一次想我到底是不是我爸媽的女兒,取名字這種大事他們竟然能弄得這麼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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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的夏天,中國同菲律賓的南海所有權問題還有8月份在裏約舉辦奧運會的事情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談論的話題中心。

2015年9月,隨著朱婷最後的重扣落在界內,中國女排在女排世界杯最後一場比賽中以3:1擊敗日本女排,獲得冠軍,並拿到2016裏約奧運會的入場劵。自從2004年獲得雅典奧運會金牌後,這是中國女排在十一年後再次登頂。

就連天空中的太陽都是耀眼的,本來金黃色的陽光因為太熾熱而耀眼的發白,所有人好像都在普天同慶,可是在那天我卻遇到了這一生中最不想遇到的人。

前前男友?或者說是初戀。

我遇見了一個人,我和他已經快5年沒有見過麵了,我沒有想到我會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碰到我這輩子最不對的人。

和他分開後,我曾經也想過有一天會遇到他,那個時候,可能他身邊已經有一個親密的挽著他的手腕的漂亮女人,那個女人可能是貝莎,也有可能他抱著一個小小的孩子,也有可能……

我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饒是我早已經幻想出了和他相遇的各種情節,可是,當我真正碰到他的時候我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以致於我原本準備好的所有言語都堵在了喉嚨口。

竟無法訴說。

那個人此刻就站在我的麵前,一雙狹長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我,我覺得他看我的目光很熾熱,好像要把我燒出一個洞來,我並沒有看他,因為我知道我是沒有勇氣抬頭去看他的。

“夏河,你……你怎麼……在這兒?”我慢慢地移步去靠著牆壁,然後顧作鎮定的低頭把玩著手指。

是的,當時的那一刻我真的很緊張,我不可否認,但是那種緊張卻不是因為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所以緊張,而是那種突然來襲的驚訝所萌生的緊張。

“我是鬼嗎?一看到我,就很緊張?”他站在我的麵前,說話時語氣還帶有一絲戲謔。

現在你對於我來說還真TM是鬼!

不過我並沒有把我的心中所想告訴夏河。

“嗯……不是。”我拍了拍臉之後,抬頭盯著夏河,伴隨著我的回答點點頭又搖搖頭。

看著此刻夏河的麵部肌緊繃,我猜想他可能是被我的這一舉動弄得有點哭笑不得。

不過,我還就是這樣。

走廊上來來往往的病人和醫護人員用一種“這小兩口在幹嘛?”的眼神看著我們,我倒是不覺得丟了多大臉,畢竟我在追夏河的時候就已經把臉給拋棄了。

倒是夏河,在注意到周圍的人異樣的眼光後低下頭輕咳了兩聲。

和以前一點也沒變,他果然還是這麼的愛麵子。

“你怎麼會在醫院?”夏河不再捉弄我,正色地問出了他的疑問。

“朋友受傷了,我在醫院照顧他。”我因為心虛所以一直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夏河看到我的舉動微微皺眉。

“哦!真的嗎?是誰啊?”夏河眼珠一動不動得盯著我,笑得很無害,他動了動嘴,繼續說,“說不定我還認識呢!”

“……”我說,“徐辰陽”。

我說完就走了,雖然也是背對著夏河,但是我還是覺得我的背後有一到熾熱的視線一直盯著我。

我不敢回頭。

你說我扭捏也好,說我狠心也罷,我都不會回頭在看你一眼。

從2011年我們分手的那一天起,我們就再也不會擁有交集了。

那天的事情好像就發生在昨天,我說過的話還曆曆在目。

那天天氣陰沉,不似今天的陽光明媚,我站在紅色的塑膠操場上對夏河說,“我終究還是比不上貝莎,所以我會離開,離開這個有你的地方。”

我本以為我已經逃到了天涯海角,可是我今天卻在這裏碰到了他。

不過這時,他站在我的麵前,我好像沒有當時的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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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口中的徐辰陽夏河也認識,因為徐辰陽在他們學校名聲很高的緣故,外校的學生也對他略有耳聞,所以,夏河認識他也不足為奇。不過,徐辰陽和我從小學時候就認識了,我們當時住在同一個軍區大院內,經常一起上下學。

按時間來算的話,我認識徐辰陽比夏河還多了整整6年,而徐辰陽是在我讀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搬過來的,因為是鄰居,所以一開始就認識了,而認識夏河卻是在我讀高一時。

都說青梅竹馬的感情很容易發展成相濡以沫的戀人,可是我卻不認同這一點,因為我並沒有像他們說的那樣喜歡上徐辰陽,我反倒是在懵懂的青春期遇到了我這輩子都無法忘卻的初戀。

初戀很美好很青澀也很特別。

而那個初戀的對象,就是夏河。

要說為什麼會喜歡他,我也不知道,如果說是因為他的學習成績好?那倒也不是,他的成績倒也一般,如果要說他長得不錯?那確實不錯,我們年級是典型的粥多僧少,男生就那幾十個,長的不錯的還真的是少之又少,所以那個長的還不錯的夏河便成了我們的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