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連個小丫頭都不放過,人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會來我們湖畔居捧場?你這廣告白做了!”嶽仁聽了我的經曆,鬱悶地敲著我的頭。
唉,真可憐,好好一個探花郎,被我弄得像商人一樣斤斤計較。
“我隻是奉行女人的錢最好賺的原則嘛,哪管那麼多,以後小丫頭嫁人了對她的老公吹吹枕頭風,客人不是來了嘛。”我下巴抵著石桌,手捂著頭裝委屈。
“你想得倒挺多,人家才幾歲……等等,小丫頭好像是要出嫁了。”
“哦?哪家的?你怎麼知道?”八卦程序啟動,我豎起了耳朵。
“聽她老爹,啊,就是秦王的意思,是比較看好那個郎碧澄,但是那個郎某人一直笑得很奸詐玩欲擒故縱,還有幾個顯貴也顯得很感興趣。”
“那個郎碧澄,是不是秦王旁邊的錦衣男子?”我抓住關鍵問。
“是啊,很像你描述的上次鬧事的那個!”嶽仁做恍然大悟狀。
“就是他,他什麼來頭?”
“哦,好像是什麼天齊盟盟主,和秦王是忘年交。”嶽仁搖頭晃腦地回憶,突然頓住,看向我的表情多了戲謔,“你不會看上他了吧?”
什麼跟什麼啊,我鬱悶,沒好氣地說:“是啊是啊我非他不嫁!”
“真的?哦……嗬嗬!”不知怎的,嶽仁笑得有點兒慘淡。
我沒注意,坐到石桌上看著星星,腿晃啊晃,腦子裏的主機以奔騰三的速度運轉。
衙門後院沉入寂靜,嶽仁呆呆坐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對了!嶽仁!”我大叫。
“啊,啊?哦,什麼事?”嶽仁應得有氣無力。
“我想到一個計劃,應該……對我們的生意有好處吧。”我跳下桌子,坐到了他對麵,“一個一箭三雕的方法,既能得到秦王府的支持,又能讓那個郎碧澄和我們的關係變好,加加油說不定能讓那個秦家小兔子和郎碧澄喜結連理哦!”
“喜結連理?”嶽仁睜大眼,“那你怎麼辦?”
“我賺錢啊,不,是我們賺錢啊!有秦王和天齊盟盟主這兩個活廣告,我們的生意想不火都不行啊!”
“你不是喜歡郎碧澄嗎?”
我停止幻想,鬱悶地瞪過去一眼:“你打哪兒聽說我喜歡他的?”
“你剛才說非他不……嫁的。”嶽仁的樣子好委屈。
“哇哈哈哈哈!”我狂笑,“虧你還是探花郎,連真話玩笑話都分不清!那個郎碧澄有什麼好讓我喜歡到非君不嫁的啊!嶽仁,我服了你了,你不會真的向考官行賄才得的官位吧?”
我拍了拍明顯石化的嶽仁的肩膀,揉著笑痛的肚子起身:“行了行了,我洗澡睡覺去了,晚安啊。”
留下嶽仁慢慢解凍。
我沒看到他凝視著我的背影,嘴角帶著淡淡的笑。
翌日上午。
我大媽一樣提著個食盒子,到秦王府,托管家把食盒裏的菜送給秦若憐。
管家恭敬地看著我,說:“湖畔居的掌櫃吧?你的菜我們王爺也很喜歡,說是今天中午要去你湖畔居吃飯呢。”
“啊?我不知道啊。”大魚這麼快就上鉤啦?“那秦若憐小姐去嗎?”
管家臉色怪異起來:“明掌櫃你有所不知啊,秦三小姐並不受寵,更何況昨天晚上王爺要把她嫁給天齊盟盟主,她竟然飯也沒吃哭著跑掉了,王爺正在氣頭上呢,怎麼會帶她去啊。”
笨丫頭!郎碧澄怎麼看都是個鑽石王老五吧,別人故意傍大款也傍不上這麼重量級的呀!我憤憤不平地想,恨不得自己代替秦若憐嫁過去……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