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裏,淩天大部分時間都在臥龍山中潛心的修煉,時不時的研究一些玉簡中的一些小法門,偶爾取出銀龍劍再次祭煉一番,時間過的飛快轉眼一個月就過去了。無論是修煉的進度與煉器的技巧方麵都有了加深。
這一日,淩天如往常一樣早起準備進山修煉,正待走到村口時,隻見天邊忽然傳來一股強大的氣息,淩天抬頭一看,隻見一道火紅色的光芒流星般的劃過天際,伴隨著刺耳的破空聲霎時間淹沒在臥龍山裏。
村子裏與世隔絕難得有什麼大事發生,突然出現的異像吸引了不少村民紛紛出門查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等紅光隱沒不多時,幾道金光接踵而來,停在了村口上方。淩天目光敏銳自然看出那幾道金光乃是幾人禦劍而行,想必這些人便是山外麵門派之中的修真者吧。
村民們都沒見過修真者,一時驚為天人,以為是神仙下凡,紛紛跪倒在地,有的早已點起香火不住的磕頭禱告。
金光一閃,瞬間大家眼前出現了幾個身著不同衣裝的人。麵前共有六位,當先站著的分別是三位年輕人,兩男一女,女子被夾在二人中間。
女子容貌嬌好,身材高挑,身著紫白相間的長衫,頭頂金冠,眉心處一點紅色朱砂襯托出女子的超凡脫俗,烏黑的眸子閃閃發亮,腰間挎著一柄寶劍,顯得英姿颯爽。居左的年輕人身材高大挺拔,劍眉星目,眉宇之中似有一股無形的劍氣繚繞四周,俊秀的外表下顯得沉穩幹練。
女子右邊的男子,個子不高,身形輕飄,看著好像大病初愈弱不禁風的樣子,邪邪的眼神時常飄向身邊的女子,仿佛除了女子意外其他的事跟他全無半點關係,身穿青衣道袍,胸前一個大大的“符”字顯得格外顯眼。三人身後分別站著兩男一女,年紀略長於前麵三人,想必是麵前三人師門中的長輩。
一眾村民還都趴在地上磕頭禱告,唯有淩天自己還是站立著,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那幾人目光轉向淩天,居右的那位目光邪邪的男子當先開口說道:“你們可看見有紅光經過這裏,如若看見須當如實稟報,但凡有知情不報者,莫怪本真人不留情麵。”
語氣霸道至極,淩天麵色不悅,對這人已是有些討厭。等話音剛落,除那人身後身穿同樣道服的長者外,其餘四人皆是眉頭一皺,微微搖頭。
居中女子開口道:“孫師兄好威風啊,當著普通民眾的麵是要耍耍你那符篆宗的威風了?”語氣中充滿了鄙夷。那人沒有出聲,依然邪邪的盯著年輕女子。
“眾位鄉親請起,我們並不是什麼仙人,在下乃是蒼冥山天劍宗弟子風無笑,有禮了。”說著雙手抱拳執了一禮。眾人聽罷慢慢其實抬頭看向風無笑。
“小女子是翠屏山雨軒閣三代弟子葉紫辰,與門派師叔及四位同道追趕妖孽至此,多有打擾還望眾位鄉親勿怪,這位兄台能否告知小女子剛才可看見有什麼異常之相?”女子目光看向淩天,對眼前這男子見到自己一行人並不感到驚訝,也略感有些好奇,便開口問道。
淩天對先前那姓孫的男子出言不遜,對麵前幾人早已有些不滿,雖然這兩位態度與之大相徑庭,但是餘怒未消自己然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
“幾位仙宗長輩問話小子我自然不敢不言,實不相瞞,在下確實見到有一紅光閃過,隻是在下肉眼凡胎未看得分明,隱約見得那紅光穿山而過,也許早已遁去多時了吧。隻怕幾位在此耽擱已是追趕不上了。”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與我師妹說話態度如此不恭,定要你好看。”見淩天言語中帶有不恭,那姓孫的男子好像吃了火藥般,隻見他左手一伸,刷的一道黃光閃出,速度飛快瞬間射向淩天胸前,淩天隻感覺胸口如同遭大石砸下,隻感覺胸口一悶,一口血噴了出來。
其實這小小的一擊對於淩天這個金丹中期修為來說根本不會造成什麼傷害,但是淩天擔心對麵幾人修為過高窺探出自己深淺,便運用了玉簡中的法門屏蔽了自己的氣息,待到黃光近前淩天自然察覺這黃光傷不到自己也不運功,徑自讓黃光衝向胸口,卻未曾想這黃光有如此威力,還是弄得體內一陣氣血翻騰,直噴出一口血胸口才稍顯舒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