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特沒有忘記華爾街股市流傳的一句名言,“股市在絕望中落底,在悲觀中誕生,在歡樂中拉抬,在瘋狂中消失。”使他最終成為這句話的受益者。
1968年,華爾街股市呈現出前所未有的繁榮,道·瓊斯指數一路上揚,交易廳裏人頭攢動,報單如潮,幾乎令人喘不過氣來。人們爭相傳遞一個又一個能夠發財的股票信息,又同時被急劇而來的財富迷亂了心竅。一時間華爾街仿佛遍地是黃金,俯仰之間便能成為百萬富翁。
麵對如此繁榮的股市,可巴菲特在將近半年的時間內一直少有舉措,他更多的時間隻是觀察思考。大潮滾滾,巴菲特冷靜旁觀,拒絕被“金錢”所誘惑,其心誌和毅力確實無人能比。
在華爾街股市的鼎盛期,巴菲特宣布解散合夥人企業。一個專注於股市投資的合夥人企業宣布解散,聲名顯赫的沃倫將要退出股市經營。對於這個消息,人們驚得目瞪口呆,無法相信。
合夥人企業隻保留了兩項投資:伯克希爾公司和戴維斯菲爾德零售店,合夥人可以任意選擇這兩個企業的股票或者現金。巴菲特自己選擇了股票,那時他擁有的財富已有200多萬美元。
而就在快到年底時,奇跡發生了。股市的牛氣漸盡,指數幾度飄搖,令人膽戰心驚。人們這時才想起來自奧瑪哈的巴菲特和那個被解散的合夥人企業。
然而,巴菲特最後的一筆的投資依然漂亮至極,1968年合夥人企業鎖住了高額的贏利,超越道·瓊斯指數近30個百分點。巴菲特稱這是反常預兆。此後,股市一路下跌,“噩夢”一個連著一個,熊市延續長達幾年,無數人的發財夢全部破滅,損失慘重,印證了巴菲特的預言。
巴菲特曾經講過一個故事,他是描述了人們的從眾心理。他舉了一個例子,有一個石油勘探者,死了以後去天堂,他到一個路口看到一個是去地獄一個是去天堂的路標,他想,我這個人一輩子都不錯,應該是去天堂,於是他就沿著天堂的路標一直走,到了前麵找到了,專門有一個是石油勘探者的大院,那就是死了以後去天堂的石油勘探者,但是在門口守著的聖彼得說:“你倒是有資格進這個院,問題是這裏麵滿了,一個位子都沒有了,因此,對不起你可能得去地獄了。”這個勘探者說:“能不能讓我跟裏麵的人說一句話。”彼得說:“這個可以。”他就大聲地喊道:“地獄發現石油了。”然後在裏麵的這些石油勘探者就蜂擁而出到地獄找石油了。這個時候聖彼得說裏麵空了,你可以進來了。這個時候這個人在那兒猶豫了半天,想進又止住了,他想了想以後說:“算了,我還是跟他們走吧,沒準兒那兒確實有石油。”
巴菲特還講過一個叫《旅鼠》的故事。有一種動物叫旅鼠,這個旅鼠過群居的生活,而且繁殖量特別大,經常是一大群的旅鼠生活在一塊,但是它們每年都要遷移,往哪兒遷移也不知道,反正有帶頭的,往哪兒走後麵一堆就跟著去了,最後走到沒地兒了,到海邊了,一看是大海幹脆就跳到海裏邊,跳海裏邊也沒有目標,繼續遊啊遊,最後死在海裏了,這個是股民最應該忌諱的一種心理。
我們通過觀察旅鼠使我們了解到大眾行為的心理,這是股市生活的一個關鍵事實。正如巴菲特所說,缺憾就在於走傳統的道路。作為一個群體,旅鼠的名聲可能很糟糕,但是,單個旅鼠從來不會受到不好的描述。
因為金融市場受大眾行為的強烈影響,投資專業人士長期以來對人類行為心理的理論十分感興趣。
華爾街有那麼多受過良好教育的、經驗豐富的專業投資人士,可是在市場上卻沒有更符合邏輯、更理性的力量。事實上,機構投資者占的比例最大的股票是價格波動最大的股票。股價的大幅波動,與機構投資者那種旅鼠式的行為更相關,而不是與這些投資者持有的公司的總收益更相關。 如果你加入大眾的行動,你被踩傷的風險會更大。大多數投資組合經理人無法超越主要指數,這並不是智力方麵的原因,而是決策的過程造成的。他認為,大多數機構決策是由一群人或某個委員會共同做出的,這些人或委員會都懷有強烈的願望,希望與通常的投資組合安全保障行動一致。這些替代資金經理人的機構把“安全”等同於“普通”。追隨標準的投資分散化行為,不論是理性的還是不理性的,都不是獨立思考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