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房門被敲響,張媽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
“好了,你給我吧!我來喂與卿哥哥!”
秦朵兒將張媽手裏的粥碗接了過去,細心地吹涼,用勺子喂到了紀與卿的嘴邊。
紀與卿搖頭:
“還是趕緊去抓袁天利吧!扶我起來!”
他掙紮著要從床上起來。
秦朵兒趕緊將碗放下,用手按住他,勸道:
“與卿哥哥,你不能起來,你的身體……”
紀與卿又急又氣,語氣重了些,喝道:
“扶我起來!”
秦朵兒被他一喝,隻好扶住了他。
紀與卿剛下了床,站在床邊,就感覺一陣頭暈目眩,頓時失去了意識,重新倒在了床上。
“與卿哥哥……”
秦朵兒費力地將他弄上床,連連叫了幾聲,都不見他醒來,轉身快速跑回了自己的臥室。
片刻之後,她重新出現在紀與卿的床邊,手裏是一管注滿液體的針筒。
“與卿哥哥……你醒了嗎?”
紀與卿久久沒有反應,胸膛急促地起伏著,雙眼緊緊閉著,臉頰通紅。
秦朵兒將臥室的門關上,這才將那管針筒紮進吊瓶裏,注入裏麵的液體。
“與卿哥哥,好好地睡一覺吧,等你睡醒了,閔歆朵就回來了。”
她愛憐地用手去撫摸紀與卿的臉龐,由於高燒的緣故,他的臉頰十分溫暖,比清醒的時候更讓人喜歡!
別墅大廳裏,小五和小七都在等著,不時疑惑地看看樓上。
秦朵兒慢條斯理地從樓梯上走下來,在兩人詫異的目光中說道:
“與卿哥哥病了,他把事情交給我處理了。我們等一個人,馬上就出發。”
“等人?”
小五和小七滿腹疑慮,但紀與卿的病情是眾所周知的,沒有開口反駁,隻是不解他們要等誰。
所有的手下都已經在花園裏集合,一聲令下,就可以趕赴機場。
三人正說著,外麵衝進來一個人。
“你們真的找到人了?”
李嘉文一衝進大廳就叫道。
秦朵兒正在部署,聞言一笑,說道:
“對啊!我們馬上就啟程。你難道不想去救你家小姐?”
李嘉文連忙答應:
“我也去。”
小五和小七麵麵相覷,但兩人都被秦朵兒留在了家裏,並不準他們跟著一起去。
秦朵兒和李嘉文坐上直升機,其餘人等直奔機場。
三小時後,他們踏上那座小島,已經到了傍晚。
秦朵兒帶著十個手下,全部是血夜內部一流的殺手。
一行十二人,漸漸逼近了那座小小的石屋。
“李嘉文,你想不想趕緊救出你家小姐?”
秦朵兒問道。
李嘉文點頭,就算是讓他用自己的命去換,他也義不容辭!
“你知不知道前麵的那座石屋裏住的是什麼人?”
秦朵兒指著那石屋說道。
她在得知了紀與卿的計劃以後第一時間就將閔歆朵的下落告訴了李嘉文,但卻沒有提到一些細節,比如袁天利,比如閔歆朵的藏身處。
李嘉文當然不知道。
“是你家小姐的老對頭!袁天利!”
秦朵兒一點破,李嘉文便恨得牙癢癢,直說之前饒他一命是浪費。
秦朵兒笑了笑,悄聲對他說道:
“現在你報仇的機會來了!袁天利就在那裏麵,你家小姐也在裏麵。你先帶兩個人過去引開袁天利,然後我就去救你家小姐。”
李嘉文點頭,卻又突然覺得不對,厲聲問道:
“你是不是又想對小姐做什麼?”
“紀與卿都是我的了,我還需要做什麼嗎?你這個蠢蛋,趕快上去,還不知道你家小姐被折磨成了什麼樣呢!”
秦朵兒一提到閔歆朵,李嘉文就馬上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從石頭後麵站起身,就朝著那石屋大搖大擺走過去。
“真是個莽夫!你們三個,跟上他!”
秦朵兒咒罵一聲,讓三個人上去幫他。
石屋內,袁天利正將地窖的井蓋打開,一隻腳踩在地窖口,悠閑地和閔歆朵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