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會兒,才連忙走了過去,把眼前的人推開,撲了過去。
“逸言?你是逸言嗎?你怎麼變成這樣?”
隻見紀逸言還穿著當初那身衣服,身上卻留著一些已經發黑的血跡,臉上也帶著傷,額頭上更是一片青腫,現在還在往外滲血。
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神癡癡傻傻,舉動也像是瘋傻的一樣,根本沒有以前的精明。
“這是怎麼回事?”
旁邊兩位警察將她拉遠一些,解釋道:“我們在海灘發現他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徐翠琴搖了搖頭,尖叫起來。
“不可能!”
“一定是紀景琛!是紀景琛把他打成了這樣的!”
幾個警察皺起眉,拉住她。
“你冷靜一點,根據我們的檢查,他身上的傷似乎是在海裏被礁石撞成這樣的,不是人為留下的傷痕。”
“怎麼可能?我不相信!”
徐翠琴再次尖叫起來。
“一定就是紀景琛,那個野種!”
幾個警察見她的態度有些激動,頭疼道:“我們請你過來,隻是想讓你認一下,這個人是不是紀逸言。”
“是他!當然是他!”
徐翠琴走上前來,拉車著紀逸言手上的手銬。
責罵道:“你們怎麼能這樣對他?快給我解開!我要帶他回家!”
警察卻搖了搖頭。
“抱歉,紀逸言涉嫌綁架和謀殺,現在還不能走,必須等法院判決之後,再決定該送去什麼地方。”
“謀殺?”
徐翠琴的臉色頓時慘白,震驚地看著他。
“怎麼可能?”
“的確如此,溫甜甜身邊的人都可以證明,而且當時溫甜甜也被他放在車中,險些從懸崖上滑落下去,這確實可以構成故意殺人罪。”
“如果罪名成立的話,最少也是二十年有期徒刑,最嚴重甚至是無期徒刑,請你仔細考慮考慮。”
說完,幾個人便將坐在椅子上,瘋瘋傻傻的紀逸言拉了起來,朝看守所走去。
徐翠琴臉色灰敗,踉蹌了一下,一屁股跌在地上。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她喃喃自語。
另外一名警察卻突然想起什麼,走了回來。
詢問道:“對了,您竟然是紀逸言的母親,那您知不知道,是誰和他一起預謀了這次的綁架?按照之前的口供,他還有一個同夥。”
“如果抓到,也應該得到一樣的懲罰。”
“同夥?”
徐翠琴抬起頭來,視線慢慢聚焦,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緊接著迅速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慌張地擦了擦臉,站起來,迅速離開警察局。
等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心中的恐懼才瞬間爆炸開來。
是誰和紀逸言做出這種事情,她一猜就知道……
一定就是那個江語天!
可是如果曝光的惡化,就連江語天也會被關進牢裏。
無期徒刑……
如果隻有江語天一人,她根本不用顧及這麼多,可是現在江語天肚子裏還懷著逸言的孩子……
現在逸言已經這樣,她絕對不能讓那個孩子在監獄裏出生。
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