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小獵戶,你心跳的真快。”說完便轉過身,正色道,“莫再讓我看見你們,走吧!”
獵戶霍景的臉刷地紅了,暗罵道,霍景啊霍景,你倒是真有用。
“那我侯某就在此謝過了”侯三爺遙遙作揖,“我們走!”,便欲駕馬離去。
“等等!”霍景持劍喝道。
“喔,莫非你自以為能留下我等”侯三爺勒住韁繩,笑道。孫雨柔亦不禁看向霍景,驚訝於他的倔強。
霍景一劍揮向短刀刀柄,刀柄飛向鐵膽,鐵膽張手接住,“若我們再次相遇,我一定親手斬了你們!”
“嘿嘿,我們走!”侯三爺笑得陰騭而桀驁,放佛聽見一隻老鼠說要踩死大象的笑話,但他心裏卻明白,這絕不是笑話。
恨,這種情感在某些時候能對人產生積極作用,因為別人的小瞧不屑,或別人奪走了本該屬於自己的事物等等而使人產生怨恨,這種怨恨使人由惰懶變得勤奮,產生進取心,恨所產生的結果有好有壞,但如果運用得當,倒也不失為是激勵人進取的好方法。
寒風漸起,細碎的雪花在空中飄舞。
“嘻嘻,你怎麼打敗他們啊,到是他們拾掇你很輕鬆”,雪花落在白皙的玉手之上,輕嗬出一口白氣,繼而吹散,少女轉過頭看著霍景。
霍景看了看地上的藍袍人,尷尬的撓了撓頭。
“長得比你好看多啦,恩,還有氣息”說著便拿出一個小瓷瓶,遞到霍景手中。
“等會兒給他服下”獵戶訕訕的笑了笑,接過瓷瓶。
“刀劍閣的人,其他的勢力想必也有人來了,黑蓮使,白蓮使他們還在等我,得盡快與他們會合”孫雨柔喃喃自語。
“你在說什麼?孫姑娘”獵戶詫異的問道。
“沒什麼,把劍給我,快”孫雨柔接過劍,兩指並攏,貼在劍身上麵,刹那間,靈氣包裹著玉指,顯得莊嚴而神聖,不一會兒,劍身便鑲嵌著三條細長的血絲,似在流動。
“你拿好,危急時可保命!”說完便將劍交還給霍景,“我要走啦,有緣再見”。
“這......”還未待霍景說完,少女便已在五丈開外,下一瞬便消失在霍景視線之內,霍景遙眺望,心裏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失落感。好似一場夢,來得快去得快,卻又那麼讓人記憶深刻。輕撫著劍身,似乎還能感受到她的體溫。
收了劍,打開小瓷瓶,倒出來的是一顆白色的藥丸,托起藍袍人的頭,將白色藥丸喂了進去。
“如果你的武功不錯,等你醒了,就教教我吧,就當還我的救命之恩吧”霍景瞅著藍袍人,似又想到了什麼,笑了笑,喃喃道,“長得,確比我賴看!”
“駕”,獵戶翻身上馬,打開酒塞,狠狠的灌了一口,便策馬前行。
“三爺!”鐵膽不甘地喝道,“讓我去殺了那小子”
侯三爺勒住馬,想了想,臉色極為陰沉,“等那女的走了再動手,把他的頭帶回來!”
“三爺放心,我鐵膽定讓他成為我手下第六十二隻亡魂!”鐵膽策馬轉身,向霍景所在的方向追去。
“三爺,若萬一鐵膽被殺,豈不讓那小子跑了,若讓那些大勢力知道我們來過這裏,怕是有些麻煩。我見那獵戶所去方向,大約是金華鎮管轄境內,不如發信號讓兄弟們封鎖金花鎮,拿住那獵戶!”柳萬州搓了搓臉,正色道。
“那就按你說的辦”侯三爺摩挲著下巴,喃喃道,“那女子姓孫,使一手火蓮,當是蓮花教的弟子,如果沒看錯的話,那藍袍人必是刀劍閣的弟子,再加上聽風樓,要想事成,怕是隻能火中取栗了。
“嘭”,柳萬州熄了火折子,恭敬道,“好了,三爺!”
馬蹄踏雪,聲音急促而沉重,霍景驀然回頭,隻見一人策馬狂奔而來,等看清來人是鐵膽時,不免吃了一驚。
“小子,這回看還有誰來救你!”鐵膽臉色猙獰,如一頭擇人而噬的猛虎。
兩人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十丈,九丈,八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