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子,你這遊戲玩的出神入化了嗎?”枯榮文友緊走了幾步,來到枯榮端木的身邊,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看了一眼侄子的手機屏幕,笑嘻嘻的說道。
這孩子,怎麼就這樣喜歡玩遊戲呢,真不知道,這遊戲有什麼好玩的。
在遊戲裏廝殺的枯榮端木,正在緊要的關頭,無心應付他三叔,隨意的“嗯”了一聲。
這孩子,多半是費了,出了會議室,枯榮文友拍了一下枯榮端木的肩膀,無奈地說著:“看著點路,我看你是玩物喪誌,魔怔了!”
“啊!”枯榮端木自是不知道,他三叔在說什麼,卻不在意,低頭往前自己的房間回著。
看著那一直前行的侄子,枯榮文友歎了一口氣,又不在意的笑了下,我大侄子就這點愛好,隨他去吧,誰讓我們枯榮家,財大氣粗,有的事錢呢!
“哈...哈哈...”爽朗的笑聲掩飾不住,自己的好心情,更掩飾不住自己對未來的期盼。
袁向東一家三口,在豐州玩了幾日,卻因為小絲哲受不了,這裏的悶熱,起了熱痱子,而回了離洲。
家鄉就是家鄉,風還是那樣的風,水還是那樣的水,溫度還是那樣的適宜,讓人不自覺的舒服,果然一回家,小絲哲的痱子就退了。
王者花園裏絲絲,悠閑的欣賞著,花園裏開的爭奇鬥豔的花卉,挑了幾朵開的最好的玫瑰,心情很好的往回走著。
她自然是回了袁向東的書房,在經過暗室的通道,回到了曾經她和袁浩的臥室。
這樣的低級錯誤,絲絲怎麼會犯,即使袁向東他不在家,她也不會,光明正大的去袁浩的房間。
心裏有著牽掛的人,腳下的步伐像是在,邁進浴室的一瞬間,隨著心一樣淩亂了。
步伐帶著沉重,短短的幾步,也不過是,從浴室到臥室的距離,竟看得像是那樣的遙遠。
直到她邁進浴室,站在客廳的位置,看見那牽掛的人時,一顆心,才由剛剛的荒亂,變的平靜。
袁浩依舊沒有直覺地躺在床上,安靜的就像他從來都不存在一樣。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但,絲絲卻自私的喜歡他,這樣安靜地躺著,因為隻有他是這樣安靜地躺著,才會是最安全的。
心很痛,拿著玫瑰的手,也不自覺地握緊了一下,荊棘的刺,也就在手握緊的那一刻,劃破她那嫩.滑的手,鮮紅的血緩緩地流了出來。
這樣的痛,對於絲絲來說,不算什麼,她全然不在意的走到鋼琴架子處,把花插.進了琴案上的花瓶裏,嘴角帶著笑意地走到了床邊,緩緩地的坐下。
“老公,我回來了,你還好嗎?”
“看著你,如今的氣色,好像還不錯!”
“是不是想我了,我們也很想你!但,是,要低調著來啊!”
默默的看著袁浩,絲絲的心裏愧疚著,作為妻子,她不能時常陪著他,更不能和他說一些暖心的話,就連孩子,都不能來看你,還要認賊作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