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貴重了,我家小兒受不起啊!”袁向東拒絕著,齊之千手裏的東西,那東西,他從認識他的時候,就見他一直帶著,給我兒子,你真的舍得,但看著對方一臉真誠的樣子,也就在他神情恍惚間,那串佛祖,便到了小絲哲的手腕子裏,而那小子,像是很喜歡這串佛珠一樣,奶聲奶氣又斷斷續續地說了句:“謝謝...”“大伯...”
這應該是袁向東,聽小絲哲說的最清楚得一句話,像是有些激動的看著絲絲,正好也看著絲絲震驚的看著他,嘴上還說了句:“向東,這...孩子是第一次說話這樣清楚吧...!”
“佛渡有緣人,看來小孩子和這個佛珠,有些緣分啊!”齊之千不知道小絲哲,還不怎麼會說話,卻聽見這小孩子,這樣說話的時候,也莫名奇妙的說了這樣一句,他本就不理解的意思。
既然都這樣說了,絲哲還這樣的喜歡,袁向東也不好在推辭,感激的說道:“那為弟,就帶小兒,收下兄台如此貴重的大禮了。”
“自然!自然!”齊之千也不知道自己的怎麼回事,即使他很在意手腕上這東西,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莫名奇妙的舉動。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什麼事情都想清楚了,又能怎麼樣,不是有句古話說的好,難得糊度嗎?
寒暄間,一行人走出了機場,客隨主變,這樣的話,是老一輩人傳承下來的,自然有著它的道理。
袁向東沒有給自己的手下打電話,而是聽著齊之千的安排,上了他的寶馬房車。
車裏的空間很大,可以看的出來,這車是定製的,不錯,很會生活嗎?
齊之千在豐州一向出名,又是名門之後,自然交友甚廣,懂得風花雪月的儒雅之人,便是能玩,會玩的存在。
但,此時的袁向東,卻沒有這樣的心思和他玩,他隻想,快些把著合同簽完,好帶著老婆孩子,去環遊世界。
他始終記得,自己曾說過得,要帶絲絲看遍,世間一切美好風景的話,如今不僅一個地方都沒有,更是連華夏,都沒有看完。
車子移動的很快,快到袁向東的思緒,還在記憶裏盤旋,就到了他們要去的酒店。
斯萊卡大酒店,豐州頂級,是最為奢華的存在。
孫萬年硬著頭皮張羅著,本是重病纏身不能來,他卻擔心手下人辦事不利,偷偷從醫院跑了出來,此時正在酒店的大門口,候著呢!
下了車的袁向東,在看見酒店門口的孫萬年時,淡淡地笑著,曾經的你,看不起我,說我是什麼不成氣候的小癟三,怎麼,如今的你,還不是像尊敬神靈一樣,求著我這樣的小癟三嗎?
人嗎?就的謙卑點,不能狗眼看人低。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未必會永遠富,我也未必會,永遠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