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就是這樣的緊張,張媽是淡然的,心痛你這樣的人,不值得,壞人就是要有惡報!
管家是袁向東的親信,別人,他本就不在乎,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眼前的一對父女。
而那個醫生更是嚇的冷汗直流,這是怎麼回事,我是不是應該走了。
相對於眾人的煩亂的心思,絲絲到是異常平靜,她什麼都沒想,就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一切的一切,仿佛就像是一場夢,更像是自己經曆和沒有經曆得。
那一年,她八歲,袁麗也不過十歲,她因為成績太好而跳級上的學,她們變成了同桌,也變成了好朋友。
絲絲還記得,那時她的媽媽,和她說,她不能和別的小朋友一樣,想吃冰糖葫蘆,就吃冰糖葫蘆。
因為那個東西太甜,對她身體不好,是那個十歲的姐姐,偷偷給了她買了一串。
她記得那是她第一次,吃了一串完整的冰糖葫蘆,盡管她在吃完以後,住了好幾天的醫院,她還是喜歡和那個,可以給她買糖葫蘆吃的姐姐,更喜歡看著她傻笑,和她在一起的日子。
就這樣他們成了最好的朋友,一起攜手著走過了一年又一年。
但,是什麼時候,我們的友誼變了呢?
絲絲問著自己,也想問問袁麗,她苦笑一聲,卻隻能問自己。
在意識裏仔細的找著答案,她像是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
那是在她父母離開的那一刻變,在他們都離開自己,一切關係都變的複雜後,變的。
也就是說,我變成這樣,袁麗變成今天這樣,都是那個名叫袁向東的男人害的。
他毀了我,我毀了袁麗。
但,我們都是受害者,都痛著,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絲絲的目光清冷地看著,那個一直在看著自己的女人,那個她真心相對的女人。
“叔,放了她吧,袁浩不想看見,你們這樣。”絲絲沒有看袁麗,也沒看袁向東,她隻是那樣專注的看這袁浩而已。
不自覺的伸出了手,溫柔地摸著他的臉,笑了一下,她終究是做不到,對所有的人都下狠手,也狠不下那個已經不在的心。
微動了下身子,抬起了頭,眨了一下眼睛,像是眼角的淚,瞬間成串成串地流了出來。
袁向東聽絲絲這樣說,便鬆開了袁麗,想伸手扶她一把,卻見到春曉先他一步的扶住了她。
像是在要掐死袁麗的哪一刻,袁向東的心,也突然的痛一下,她叫了我多少年的爸爸了,無奈的苦笑了下,我好像都不記得了?
那麼?我對她有感情嗎?可能是有吧,但她為什麼想要害我的絲絲,為什麼要害我的孩子,我可以錦衣玉食的供著她,為什麼她還不滿意,非要做這樣的事。
我發過誓言,絲絲和孩子是我的底線,是誰都不能觸碰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