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思一向沉穩,能忍住的氣,更能沉得住氣:“老板,要有什麼事,我張計生定赴湯蹈火,來報答老板的知遇之恩。”
“好,老張你果然是個聰明的人。”明明是他對自己有恩,卻能把話說的這樣圓滿,也是個人才,袁向東不在意張計生的阿諛奉承,更不在意他所想的事,左右都是為了名利,你給你就是。
一聽袁向東這樣說話,張計生更是喜不自勝,更加討好的說道:“給老板辦事的人,那個不是極品中的極品,能得到您的賞識是我的福分!”
他很會拍袁向東的馬屁,不過他說的也是真的,袁向東是有錢,是他們都不知道的富有,卻不養閑人。
“絲絲是怎麼回事。”袁向東不在寒暄,恢複了以往的高冷姿態,發號施令一樣的問著。
張計生心思通透,早在一看見袁向東電話時,就猜的出,他一定事想證實關於小夫人的事,卻在聽見袁向東這樣直截了當問的時候,有那麼一秒的愣神。
他竟然這樣在乎一個女人,既然在乎,他回答的也要小心,不能得罪那個小女人,在一想,袁向東的在意她,別人不知道,自己怎麼會不知道,他還記得,那年他為了討好她,自己給自己一刀的事。
“絲絲,小姐自殺了兩回。”張計生想的很多,其實也就是一個喘息之間。
得到證實,袁向東像是對王鼎的戒心,少了一半,他知道不嚴重,卻問了句:“嚴重嗎?”
“第一次是吃了安眠藥不礙事,第二次是割腕,王鼎在晚來送一會,恐怕是無力回天了。”張計生實話說著,他覺得自己如實的說,定是不會錯的。
真的這樣嚴重,小妮子當真這樣愛我,沒有我在身邊,她真的活不下去,是嗎?
袁向東心裏似乎是有著一種喜悅,這樣的喜悅讓他有些想哭,又很想念那個很矯氣,又很傲氣的小妮子:“沒死就好。”他雖然說的清冷,卻在心裏深深的心痛著,有我在,你怎麼可以死,即使我死了,也要讓你活著。
張計生知道袁向東會生氣,卻不得不說著:“隻是,絲絲小姐的手腕,再也拿不起重物了。”
“有我在不需要拿重物。”得到證實,袁向東的便放鬆了,而此時的他,心顆心都沉浸在那個小妮子會有多痛的漩渦裏,心痛著,並不在意和張計生說些什麼、
“也是!”張計生在袁向東神情恍惚間,也跟著一起恍惚,說了一句沒有分寸的話,卻在說完以後,想起了另一件事,這一件事,他知道袁向東是想問他,卻不知道如何開口,畢竟這個一個是自己的情人,一個是自己的親兒子,這樣的廝混在一起,好像是好說不好聽。
“有一事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
袁向東自以為,張計生會和他說一些,關於王鼎對絲絲之間的事,以及他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的話,沒有猶豫的問著:“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