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在心裏,似乎也來了興致,他也想看看。這個傲視一切的袁向東,最後會是個什麼的結局?
“絲絲,以後你就是我的命,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你生我生,你死我絕不獨活。”
這樣的表白,沒有一個女人會不感動吧,但絲絲,卻沒有什麼感覺,她不是不信任他,而是她已經不信任任何人,她心裏明白,這樣的生死相隨,是要有東西交換的,而王鼎他不圖錢,也不圖利,隻圖謀她這個人,她比誰的都活的明白。
“我信你!”
王鼎點著頭,他知道,如果袁向東回來,自己就是死路一條,可是為了絲絲,他可以死,她卻不可以死。
絲絲,我不怕死,可是我要是死了,誰來保護你。
袁向東的狠絕,絲絲看在眼裏,她一個起身,很自然的坐在王鼎的腿上,“阿鼎,這件事,我自有安排,不會讓你牽扯其中,你可以正常和他報備,一字不拉。”
即使王鼎有準備,絲絲會和他這樣,卻不敢多想,因為在她的麵前,他始終都是有愧疚的:“絲絲,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嗬嗬,”絲絲看了一眼,近在的咫尺的臉,狐媚一笑,俯身的趴在他的耳邊說道:“我什麼都沒有,但我知道,溫柔鄉,男人塚,我會讓他葬在裏麵。”
王鼎的手不自覺的放在了絲絲的腰間,又往自己的懷裏,拉了拉:“絲絲,你真不是一般的女人,是我小看你了,我開始相信你會折磨死他的話了。”
“一切才剛剛開始,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此時的袁向東剛剛處理完,他那個洗.黑.錢公司的事,鏟除了公司裏的不利於自己的勢力,心情很好的喝著紅酒,卻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早已在靈魂深處,深深地恨著自己。
還對自己發了一個狠毒的誓言,你袁向東,必須血債血償。
一個氣流的顛簸,讓飛機有了一小點地小晃動,心裏很繁亂,喝完紅酒以後,都不能緩解他此時的症狀。
為什麼會打噴嚏,怎麼會不停地打著噴嚏,這樣的恐慌,讓他莫名的想到了絲絲,那個他的小丫頭,如今還好嗎?
近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聯係上我,她會多擔心,又會多孤單,寶貝,對不起,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長的時間離開你,你等我回去,給你一個權傾天下的家,好嗎?
看了看手機,信號源依舊是被屏蔽著,看來他們也是等的不耐煩了,竟然這樣的明目張膽了。
看了一眼開飛機的阿英,又看了一眼窗外的藍天白雲,露出邪魅的笑容。
大凶之卦,又如何,我袁向東豈會怕什麼危險。
他並沒帶著羊角去組織裏,一是,不想讓他知道關於組織裏的事,二是,他很麻煩,而他要去處理的事,不能帶著任何一個麻煩的人。
你們,放馬過來吧,真正的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即使你有得天獨厚的優勢,但我袁向東依舊不屑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