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雷要為我唱歌,在絲絲的記憶了,都是她在為爸爸媽媽,朋友唱歌,聽別人說為她唱歌,這還是第一次。
絲絲嘴角,帶著笑意,像是想起了,春雷也是學音樂的,她還記得,在接新生的晚會上,有一個叫做春雷的男孩子唱了一首,《thewayyoulooktonight》那是一首很經典的爵士樂......
那樣的聲音,很有爆發力,算的上是好聽的聲音,以至於後來,無論她覺得春雷多討厭,在想到他的歌聲時,都覺得這個人,本性應該不會太壞。
“好。”絲絲小聲地回複著,乖巧的樣子,就像是在對著鏡子。
“thewayyoulooktonight......”
絲絲眨著眼睛,看著這個盡在咫尺的春雷,他並不像表麵上那樣的浮誇,也有很細心的一麵,隻是,他們才剛剛認識沒有多久,不了解他而已,又感覺他對她的感情,不像是簡單的玩玩,而是很認真很認真的。
這樣的感覺,讓絲絲有些迷失,她甚至在想,如果我們正常的戀愛,正常的交往,以後他應該會娶我,給我這個安穩的家。
可是,絲絲心裏比誰都明白,她如今的身份,不能和任何人在一起,即使袁向東不在意她,也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這是一種捆綁,一種道德上的綁架,而絲絲,早已經,被綁住,不能呼吸,沒有別的選擇。
想的很明白的絲絲,隻能無奈地笑了笑,微微揚頭,偷偷地看了春雷一眼,見他一臉從容地唱著歌,又喜歡地在他懷抱裏,深深地蹭了蹭,嘴角含笑地說道:“春雷,你唱的歌,真好聽!”
春雷喜歡他懷裏的女子,可以說他對她的感情,是一種依賴,一種吸引,一種不能抗拒的愛。
他覺得,隻要懷裏的人喜歡,他不建議為她唱一輩子歌,感覺到絲絲不是那麼抗拒,還望他的懷裏靠了靠,他打心眼裏笑了笑。
絲絲我們之間,是不是又近了一步,如果可以一點一點開始,我又何樂而不為,最後我會娶你,娶這個讓我,絲絲深愛的女孩子。
摸了摸脖頸上的項鏈,一個用力扯下了它,懸空的放在了絲絲的眼前,這個是她母親,唯一給留給他的遺物,可以說,對他很真貴。
“絲絲,我母親是在海裏遇難的,那時我還小,沒有見到她最後一麵,這個是唯一打撈出來的東西,對我來說很重要,但,如今,我遇見了你,你在我心裏,貴重的無以言表,讓它和你,還有我,永遠在一起,好嗎?”
一個紅紅的玉佩,發來耀眼的暗光,上麵的圖案,更像是龍鳳呈祥的所在。
貴重不貴重自然不必說,隻說這意義,就是絲絲,不能接受的:“春雷,我想我現在,不......”
春雷不等絲絲的話說完,就為她帶上,那樣的神情,就像這件事必須這樣做,你必須聽我的,讓她說不出來話。
“它會保佑你的,答應我永遠不能拿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