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傷疤的男人,就像陳年的老酒,讓女人陶醉,就像熱血的歲月,讓女人追隨,就像千年的遺址,讓女人神往。
有傷疤的男人就是有故事的男人,相比於那些腆著白肚皮的肥肉男,那些隻為身材的肌肉男,蘇小敏最喜歡這樣的男人!
“不痛。”袁向東淡定地說道,摸了摸蘇小敏的頭,柔聲地問了句:“嚇到你了吧?”
“有點。”
袁向東扶起蘇小敏,撿起了衣服,正欲穿上,卻被她從後麵死死抱住,一臉不舍地說道:“向東,我喜歡。”
“你真的喜歡?”袁向東就在這裏等著她呢!
蘇小敏點和頭。
兩個人所說的喜歡,根本就不是一個喜歡,蘇小敏說的是喜歡袁向東這樣有傷疤的男人,而袁向東所說的喜歡,是喜歡身上有疤痕。
一個發自內心的喜歡,一個刻意向陰謀牽引的喜歡。
袁向東眼波流轉,靜靜地看著蘇小敏,終於露出了較為興奮的眼神,說道:“也可是試試,很爽的。”
“真的嗎?”蘇小敏以為袁向東在開玩笑,也理解了他口中的喜歡的意思,畢竟他身上的傷痕不像是玩耍所受,更像是在槍林彈雨中,在生死搏殺中所受的。
但是蘇小敏轉念一想,突然覺得袁向東這個提議,還真刺激,因為刺激而興奮,因為興奮而達到更高的峰值,極致過後,他不就真正離不開我了嗎?這不正是我想要的麼?
“會讓你終身難忘。”袁向東一個用力,俯身抱起蘇小敏,將她硬生生丟在床上,這樣生猛的動作,反而讓她更興奮了。
蘇小敏用手環住了袁向東的脖頸,說著情話:“向東,遇見了你,我就已經終身難忘了。”
袁向東點著頭,看著蘇小敏,輕輕掙脫她的手,從抽屜裏拿出了準備好的皮鞭,壞壞地笑道:“皮鞭沾涼水怎麼樣?”
蘇小敏看著袁向東手裏攥著明晃晃的皮鞭,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假裝害怕,又很期待地說道:“臣妾好怕啊。”
蘇小敏搶過了皮鞭,橫跨在袁向東身上,拿起皮鞭就往袁向東身上抽去,力度很輕,袁向東覺得是在撓癢癢,很不舒服。大喝了一聲說道:“使勁!”
蘇小敏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再次嬌羞地說道:“這回呢?”
袁向東無奈地“哎”了一聲,搶回蘇小柔手裏的皮鞭,沒有一絲猶豫,將她放倒在床上,對著光滑如絲的背部“啪”的狠狠抽了一下。
蘇小敏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徹骨的疼痛貫穿周身,深入靈魂,皮開肉綻,冷汗直流,躺在床上顫抖不停,嘴裏發出“嗚嗚嗚”的怪叫聲,血水順著腰間,浸透了白色的床單。
“你?”
劇痛使蘇小敏幾近昏厥,在最後要昏迷的時候,恨恨地,費盡全身力氣,回過頭,咬碎了牙,問道。
她不知道怎麼得罪了這個不該得罪的男人,這樣程度的抽打,完全超越了玩耍的範圍,這是在報複,在摧毀。
這一鞭子也打碎了蘇小敏的心。
“想成為我的女人,連這點傷都受不了?哼,我們已經完了,不要再讓我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