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淩心裏一沉,隨即便說道“對不起啊,我不該問的,”接著他又說道“你不好奇我是怎麼來的這裏嗎,”佳佳調整了一番,笑道“好奇我也不能問,因為師傅跟我說過,別人不想說的事情,就別問,想說的話,他會自己說的,不想說的話問也沒用,”
陳淩心裏想到,這女孩的師傅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救他的人現在又在何處呢,不過他也沒問出口,突然間,兩個人都沉默了,房間內,隻能聽到佳佳收拾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還是陳淩最先開口,“我給你說說我的故事吧,”好像他是故意在找話一般,佳佳拉了張椅子坐到了窗戶邊上,背對著他,“好啊,你先講,完了我也跟你說說我的故事,不過我的故事就很簡單了,一直都在這狼穴中,每天除了練功就是做飯,洗衣,每天倒也過的挺充實的”
就這樣,兩個大小孩,一個說著,一個聽著,兩個人有說笑的,倒也融洽,陳淩不是個喜歡說話的人,不知怎的,這一夜,他和這個女孩說了好多好多,當他講起黑白二人力壓陳家寨那段的時候,佳佳聽的非常的入神,一臉的緊張,時緩時慢,。。。。
窗外,天空掛著許多的星星,漫天的星星,和雪一樣白的星星,幾匹狼崽在高山上戲耍著,好幾隻綠綠的眼睛,讓人看著不免有些發慌,山上有雪,屋內有人,在這個似懂非懂的年華,總有些美好的事情發生。。。。
第二天清早,屋內兩人早已睡的半死,佳佳橫躺在陳淩的肚子上,兩隻小手緊緊的抓著陳淩那稍微堅實的臂膀,正在這時,木門開了,開的很快,動靜也很大,麵紗女人出現了,黑色的麵紗依舊裹在她的臉上,她整個的身上十分的埋汰,當她看見床上躺的陳淩二人的時候,她微微皺了皺眉,她有些不習慣,甚至說有些厭惡,不過隨即她又搖了搖頭,她慢慢的走到了廚房,廚房有鍋,鍋內有熱水,她要洗澡,她也很想洗澡,當她看見木桶裏滿滿的熱水時,她笑了,笑的很開心,她慢慢的褪去了身上衣服,先是白色的風衣,而後是青色的內衣,最後便是那一層薄薄的肚兜,她的動作很慢,這個時候,她身上的唯一一塊布便是那麵紗,她並沒有摘去,非常柔軟的皮膚,白而細膩,不粗不細的腿,不長不短的腿,一對高高豎挺的豐胸,無論是哪個男人看了,不免都會心神蕩漾,她先是伸進去了半隻腳,試探性的試了試水的溫度,這次,她又笑了,笑的很柔情,就好像是那小河裏的魚兒戲水般,柔中帶點情,很快她便進入了木桶之中,沒有想象中的玫瑰花瓣,隻是簡簡單單的輕輕柔柔的水,但當這個身子進入之後,那便是人不再是人,她更像是來自半空中的仙子,她十分享受的撫摸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一塊輕紗從她的額頭掠過,一直到香肩再到後背,一雙手,一塊輕紗,一個女人,一個美的幾乎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女人,輕紗帶起的水滴入木桶之中,那聲音,豈能不為之而蕩漾,豈能不為之而瘋狂,曾經為她死過的男人恐怕十個手指都數不過來,可在她的心裏,一直住著一個人,一個神秘的人,一個有著神聖使命的人,也是一個她永遠都看得見摸不著的人,她輕輕的歎了口氣,額頭的些許疤痕還是清晰可見,她的眼神也是渙散不已,就像是秋天快要落土的丁香一般,有幽怨,有惆悵,有歎息,有悲傷,此刻,她也很安靜,很享受水帶給她的溫暖,“師兄,你要的人,也就是我要的人,八年,你再需等八年”麵紗女人瞭望著遠方,悠然說道,廚房外的人還在睡夢之中,麵紗女人很快就換好了衣服,她也沒有驚擾夢中的二人,她隨手拉了一張椅子,坐在窗戶邊陽光灑進來的地方,也隻有陽光才能帶給她溫暖,麵紗女人靜靜的看著陳淩二人,最終還是陳淩先醒了,他看著眼前的這個蒙著麵紗的女人,他一句話都沒問,因為他以知道那麵紗女人便是救他回來的那人,兩個人相互注視著,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沉默良久,還是陳淩最先忍不住,他出口說道“姑姑,謝謝你”
這一聲姑姑叫的人感覺一般,可聽的人卻感覺非常不一般,甚至有些慌張,因為她從來也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人叫她姑姑,而不是淡淡的一聲阿姨,她還在回味著那一聲姑姑,可陳淩已經下了床,他是個很孝順的孩子,同樣也是個善良的孩子,更是個知恩圖報的孩子,他知道她,她卻不知道他,沒有太多的話,陳淩給麵紗女人跪了下來,生命是授之於父母,可眼下的這位便是再生父母,“姑姑救命之恩,淩兒銘記於心,還請姑姑受的這聲”,此刻的麵紗女人心裏非常的複雜,她在想要是她的孩子還在的話,估計也就跟他一般大了,突然之間,佳人好似老卻了許多,更多的卻是一臉的慈祥之意,她愛他,但卻更多的是恨他,恨是因為她恨那個他,並不是這個他,而愛他卻是單純的愛他,疼他,此刻她也沒有顧忌許多,她伸出了兩條如同蓮藕般的胳膊,輕輕的拉起了陳淩,“孩子,快起來,我救你,是因為咱倆有緣,若是你真心叫的這聲姑姑,那我便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