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塵隨齊咕咕來到一間房間外。
“鍾子期呢?”
“不清楚,這家夥整天神出鬼沒,我可管不住他。”
“好吧!”
霍星塵了解鍾子期的性情,他就是一個閑不住的家夥,隨他去吧。
“我先出去”齊咕咕轉身便走,卻被霍星塵叫住,道:“還要我做什麼事?”
“讓人在外守著便行,你留下。”霍星塵取出放在桌上的物品攤開,將針囊內的長針一一消毒。
“我留下幹嘛?”齊咕咕不解。
“等下就知道了,先去安排人,要絕對的安靜。”霍星塵將燒過的長針擦拭幹淨,又取出一些必備物品,對躺在床上的孤魂道:“平穩氣息,將氣海封閉,神識遊走在經脈中,隻要感覺道疼痛,不管大小都要說出來。”
孤魂點點頭。
齊咕咕交代完畢後,隨手關上門,道:“我從前怎麼不知道你還會給人治病?你行不行啊。”
“囉嗦!”霍星塵捏住孤魂手脈,將一縷星輝從手腕處經脈灌入,一點一點探查孤魂身體狀況。
“疼!”星輝在經過心脈左側三寸時,孤魂便提醒霍星塵。
“怎麼個疼法?”霍星塵將那縷星輝全部包裹在禪中穴當中。
“像刀尖刺破皮膚。”孤魂皺著眉頭已擰成川字。
“嗯。”將星輝釋放出來,繞了心脈一圈,除了禪中穴之外,孤魂並無異樣。
再次將星輝遊走,當遊走至氣海旁一寸之時,孤魂痛哼一聲,豆大的汗珠在額頭冒出,太陽穴青筋爆出。
嗤的一聲,孤魂右手將床上的布條撕碎,然後緊緊抓住床沿,指甲在木床上抓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霍星塵很是驚訝,這個膻中穴並非是死穴,怎麼會讓孤魂感到如此痛苦?
將星輝散開,再次遊走在氣海附近。
“嗯。。。”
孤魂這次悶哼一聲,較之前更加痛苦,臉色在夜明珠下顯得格外猙獰。
“再忍一忍!”霍星塵再次灌注一縷星輝進入,緩慢的衝撞離散穴,觀察這處穴位的動靜。
“吼!”孤魂再也無法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整個身子成弓形,脖子後仰,長長的怒吼一聲。
“塵哥,你看孤魂。”齊咕咕很是著急,他不清楚霍星塵到底在做什麼,他隻知道孤魂現在很痛苦,他必須提醒一下霍星塵。
“別說話!”霍星塵低聲嗬斥,再次進入狀態,又生成一縷星輝再次灌注進去。
砰!
一股陰冷的寒氣瞬間在孤魂體內生成,直接將霍星塵灌注的星輝全部吞噬。
霍星塵收回手,臉色非常的難看。
在星輝被吞噬刹那,孤魂原本弓起的身體重重的落在木床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怎麼回事?”齊咕咕問道。
“寒氣已深入骨髓,而且氣海有一小半被寒氣侵襲,如果這股寒氣不消除,恐怕氣海便會被這股寒氣冰封,雖不會威脅到生命,但和死已無多大差別。”
“這麼嚴重?”齊咕咕知道,一個武者若沒了修為等同於廢人,死於不死已無多大差別。
霍星塵搖搖頭道:“最要緊的還不是這個,其心脈的禪中穴是連接心髒的一個半連體穴位,按道理來說,這樣的穴位就算被寒氣侵襲,就算被一劍刺穿也不會有任何危險,可就是這個平常的穴位險些要了他的命,與心髒連接的血脈更是凝結了大半,一股極強的氣息在裏麵流轉,估計再過個一兩年,此心脈一旦凝固,必會影響整個心脈。”
“什麼意思?”
“簡單點說,禪中穴、膻中穴、離散穴本身並非一個整體,可突然間被連接到一起,就形成類似重了劇毒的症狀。”
“你的意思是有人強行對孤魂身體動了手腳,以至於看起來不明顯的症狀會變成之命的存在,是嗎?”
“可以這麼說,可奇怪的是,按理來說這樣的連接活不過十年,可孤魂卻活了兩百餘年,這是怎麼回事?”
“對了,當時我救出孤魂時,他被冰封在一個石棺中,會不會因為冰雪的作用冷凍了其經脈,然後被我救出之後,血脈開始運轉從而導致病情的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