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皆備戰(1 / 3)

這一天,紫君帝都的街道顯得特別的冷清,所有的商鋪都大門緊閉,可是如果仔細點的話就能發現,閣樓上的人家都把窗戶打開一條小縫,人們透過縫隙偷偷觀察著街上的情況。

帝都朱雀大街的將軍府已經被士兵包圍,他們身著金色的鎧甲,一看就知道他們來自王宮。

這段時間,關於北冥原大將軍蒙石叛國的事情已經傳遍大街小巷,人們在嗟歎之餘無不感歎這樣一個受人尊敬的人竟然是一個叛國者!

幾日前,將軍府上的人突然間像是人家蒸發消失的無影無蹤。據坊間消息,蒙石已經帶著家臣逃往帝都郊區,與紮營在那裏的軍隊回合以抵抗王城的追捕。看來一場惡戰是在所難免了。

紫君帝都郊外,所有的禁軍已經嚴陣以待,隨時準備戰鬥。蒙石匆忙忙的走進軍帳,身後的隨從立刻將軍帳拉嚴守候帳外。

蒙石脫下盔甲,一陣寒氣突然浮現在他的臉上。他拉開衣襟,隻見黑色的寒氣直逼心髒。他微微歎了口氣端起桌子上的茶盞喝了口熱茶。天氣並不冷,可是蒙石看上去卻像是去了冰雪之巔一般麵色蒼白。

他的身上綠光浮動,白英從他的身上走了出來,從床上拿起一件長衣為他披上。

“蒙石,尊者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

蒙石默然地搖搖頭。他本以為從乾元宮逃出以後在尊者的庇護下定能逃過乾、坤二宮的追殺,隻是沒想到,回到帝都之後竟麵臨著整個北冥的追捕!

“蒙石,你真的投靠封淵了麼?”

蒙石抬起頭看著白英滿是憂傷的雙眸說:“英兒,你還不了解我麼?當年我帶兵廝殺封淵,立下汗馬功勞,何曾有過叛變之心?”

“可是那來自封淵的信件又是怎麼回事呢?”

蒙石雙手抱著頭無奈地搖搖頭。

白英在軍帳之中慢慢踱著步思考著說:“你從未與封淵有過交集,但是信件又是在將軍府被發現。將軍府防範一項甚嚴,又被陣法保護,如果是有人想要陷害我們,進入將軍府是絕對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的!”白英思索了一會兒對蒙石說:“你讓忠叔進來問問,他打你小時就跟隨你父親,對將軍府一項忠心耿耿,問問他前段時日是否有可疑人進入將軍府。”說罷白英轉身走入蒙石身體。

蒙石全身打了個冷戰定定心神對著帳外大喊:“忠叔!”

不多久,一個全身暗紅色長袍的中年男子走進軍帳雙膝跪下叩拜道:“屬下參見大將軍!”

蒙石點點頭示意他起身,忠叔恭恭敬敬地垂手而立說:“不知大將軍傳屬下前來所為何事?”

“忠叔,我想問問你,將軍府事發之前可有可疑人來到將軍府?”

忠叔仔細一想說:“回將軍,可疑人倒是沒有,那幾日隻有宮中的雕花小築派人來過,雕花小築作為宮中的司衣庫按照慣例前來給大將軍送來綢緞。”

聽到這裏蒙石的手明顯抖了一下,忠叔不明白情況頭垂得更低了。

蒙石麵色一下子凝重起來,他揮揮手說:“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忠叔倒退著走出軍帳。

白英一個轉身從蒙石身上走出來有些奇怪地說:“雕花小築?司衣庫?”

蒙石長歎了一口氣,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了一般,眼睛空洞地看著前方緩緩地說:“看來,是尊者要讓我們死啊……”

白英不可置信地看著蒙石道:“可是……這怎麼可能?我們一直效忠王城,從未有過二心!尊者……尊者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

蒙石苦笑一聲說:“雕花小築,名為王城的司衣庫,實為尊者身邊的暗殺組織。多少高官重臣就是死於他們的暗殺和栽贓。尊者定是害怕乾、坤二宮爭奪恐遭兵權移位,派雕花小築以送錦緞為由偷偷將封淵的書信藏於府中。”

“這可如何是好?”白英無力的坐在凳子上。她本想著離開乾元宮就等於有了複活的機會,而此刻,心中唯一可以依靠的,自己曾經一直效忠的靠山如今變成最大的敵人。這今後的日子不知還有多少。

蒙石從即便是在乾元宮與白英生死存亡的那一刻也從未像現在這般覺得希望變得如此渺茫。帳外的眾多士兵的誓死守護,他竟突然沒有勇氣再去麵對。這麼多年的冷血廝殺,在這一刻迷茫的不知所措。

“白英,我們逃吧。”

大風吹起地上的砂石,整齊地禁軍像是挺拔的樹木一般一動不動,他們的眼中堅定如鋼鐵,寒冷的盔甲讓人不敢靠近。他們誓死效忠將軍,誓死效忠虎符!

乾元宮之巔,玄清師太負手而立,虛寒恭敬地立於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