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房都在自己院子用了午飯,這一年了都各自有自己的打算。
大房何氏吃著飯心情也不是很好,等相公和兒子們都走了之後,看著留下陪著自己女兒,看著女兒姣好的麵容,心理異常的煩躁,自己這麼好的女兒怎麼就沒人懂得欣賞呢,像公孫世家這樣家族,在周家整個家族也就她的寶貝女兒才能配得上才是,她女兒長得好,接人待物沒的說,而且出生也好。
何氏一想起早上在老夫人哪裏,翠花掉落的那個盒子,一套翡翠首飾啊,這可是玻璃種的翡翠,翠綠的,估計一隻手鐲就得五百兩銀子,這八成是老太太壓箱底子的好東西,這本該都是給她女兒的才是,怎麼可以給三房的那個喪長女呢。
要是其他房的姑娘她都覺得可以忍受,怎麼就可以是周曉芙這個賤人,且先不說現在,就說說之前,癡肥的一頭豬一樣,成天除了吃就是吃,琴棋書畫一竅不通不說,還愚蠢的要死,聽信那個葉心蘭的鬼話,這樣的人就算醒悟了,身材也好了,可是這也掩飾不了她之前的愚蠢啊,豬瘦成猴子也是豬啊,它不可能就變成猴子了啊。
何氏氣得胸口疼的,一邊用染著蔻丹的手指輕輕揉著胸口,一邊轉頭看著深思狀的女兒,頓時心疼的就要落淚,她的心肝啊,捧到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這樣一個玲瓏心思的女兒竟然得不到一個好親事,老天爺要瞎眼啊。
周曉夕繼承了母親和父親所有的優點,是周家第四代女孩子中長得最出眾的,不像周曉芙那麼英氣,個子隻是中等的一米六三的樣子。不會顯得太高,也不會像周曉暇那般太矮。
肌膚勝雪,白裏透著健康的粉色,發質烏黑質地光滑,保養得極好,這是從小母親就幫著打理的頭發,一雙杏眼。一眨眼間風情就起。雖然不是說美得不可方物,可也確實美人兒一個了,這會皺起小巧的鼻頭看著母親氣急的樣子不由的心疼起來。
雖然說母親之前做了很多蠢事。管著家,竟然給三房的四丫頭不好的飯菜,還誣陷她的丫鬟,雖然她不知道怎麼後麵菊花就改口了呢。後來把菊花也詳細的詢問了一番,菊花竟然說記不起來當時說什麼了。當時母親氣得就讓人下了重手,可是菊花這樣的隨風草,別說下重手,就是輕輕打上幾巴掌都會招的。哪裏會抗的住,可是算是這樣菊花任就是說當時說了什麼實在記不起來了,隻記得自己醒來就到了柴房裏。自己還覺得奇怪呢。
這個事情也讓她覺得蹊蹺起來,好端端的。當時她知道了事情卻沒有阻止母親,也覺得母親找了人陷害,既然是陷害那麼就應該有十全的把握才對。
當時自己在老夫人的廳堂親耳聽見周曉芙問了一句誰指使的,也親耳聽見翠花說是大夫人。當時她就覺得完了。
到底是哪裏出了錯了,怎麼就突然變了風向似得。
原本她和周曉芙也沒什麼仇,她是什麼樣子的女孩子,在家族的地位,哪裏是一個三房的癡肥蠢笨之人能比較,原本他們就不是站在同一個界麵的人,哪裏是可以比較的,就像是天上的月亮和臭水溝裏月亮的影子似得,讓人比較他們誰更亮?這是可以比較的麼,她是月亮啊,她不亮著水溝裏哪裏會有影子呢。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水溝裏的影子竟然也從水溝裏出來了,也一躍成為另一輪月亮,可以和她爭搶東西了?甚至是因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