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有些晚,“散修掌。”拓拔山一聲巨吼,三味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被強大的氣流打出百米遠,在地上犁出一道寸許深的溝壑。
“拓拔家你敢。。。。阿彌陀佛。。。”幾位真人幾乎同時發出怒吼,一道道真身法影如同巨人一樣屹立在地間,強大的氣勢如夾板一樣一下子固定了所有人。
“真人請勿動氣,這是在比鬥。除卻生死,不可阻擋。”曹善見幾位真人有要出手的可能硬著頭皮叫喊到,聲音如同被掐住脖子老母雞一樣難聽。
幾位真人的眼神如同利刃一樣在曹善身上刮來刮去,曹善心中不知道問候拓拔家多少代祖宗了,但神態卻是事實如此不可違逆,哪怕你是上人。幾位上人幾乎同時歎了口氣,在場的所有人如同被屠殺場撈回來了一樣大汗淋漓,這僅僅是頂級修士的一股氣勢而已。
“好一個拓拔家,明知道我等以動了收徒之心,還下如此狠手,好呀實在是好呀。斷人根基,壞人道骨,實在是好。。。。好的狠呀。”丹靈上人皮笑肉不笑衝著拓拔家主道,一臉玩味。拓拔家主拓拔妖也沒有自己族孫會下如此毒手,一時內心惶恐都忘了接話,但是想不明白拓拔山會做出如此之事,壞人道骨比殺了還難受。
“丹靈上人請勿怪罪,拓拔妖實在不知。孽子,你到底為何會幹如此啥事啊?”拓拔妖話都帶著哭腔了,句好聽的話自己是家主,可拓拔家有七門,還有一個不問世事長老團,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丹宗,扒皮抽經都是幸福的。
“丹靈上人,這是五彩妖熊,權當賠罪可好?上人如不滿意,隻要我有的上人隨便挑。”拓拔妖明知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唯有賠罪,忍著痛躬身把妖熊送上,順便還有一個儲物戒子。
丹靈依舊是皮笑肉不笑,“他起來了,先看看再。不行我脫了丹宗滅了你拓拔家。”眾修士皆吸了口涼氣,似乎第一次聽脫離宗門去滅了別人,這是多大仇。
三味踉踉蹌蹌的起身,一股濁氣在自己體內沿著經脈遊蕩,燒不毀去不掉隻能壓縮在一個角落。
“言而有信拓拔山,現在可以了吧。”三味歪著頭嘴角上揚強忍著痛的笑著問道。
拓拔山知道自己闖禍了,而且是大禍無法彌補的大禍,不然老祖也不會把最心愛的妖熊送出去,須知五彩妖熊萬裏無一隻要不出意外那是堪比妖族大聖的存在。
隻好把事情一一道來“那在飄仙樓聽峰弟他被打了,我你被誰打的我給你報仇,誰知他他被範清譽打的。”拓拔山望了望範清譽,繼續道:
“你知道的,範家拓拔家原本在輩之間摩擦就很大,我們這一代中範清譽修為最高且最愛打架,我們誰也打不過。”著又看了看範清譽,“我一想完了呀,這還用報仇嗎?這時候範清羽走了過來道:我知道我大哥有個好友,修為很低,你上去打他絕對贏。贏了他大哥不但不敢打你還得氣個半死。你想想我也不傻,我我上去戰他他不迎戰咋辦?範清羽神秘的在我耳邊道,在清河山大雁溝有他個相好,抓來了想想怎樣就怎樣。誰知道狐狸沒抓到,倒是抓了個貓妖,你看事情就是這樣。那貓妖在範清羽那裏,不就一個妖嗎?你跟我老祖好話,我送你一百個。。。。”
拓拔山的飛快,有時還惟妙惟肖的模仿下範清羽的語氣,加上嗓門又大,一下子所有的人全部都明白怎麼回事。
三味沒有理會拓拔山,徑直走到曹善麵前,“曹前輩,擂台還有抓人夥伴威脅上台這麼一嗎?我想知道何時有這個規定的?”曹善聞言不由的一愣。
“這這。。。。。。。”曹善不知如何回答。
“你先打敗了拓拔山再,贏了我們範家自然交給你,輸了也交給你,但是得拿出真本事。也叫我們看看譽兒好友的本事、”範老魔眯著眼,輕身道。
“你話可算數?”
“比拓拔山的更算。。。”三味不知道範家這個時候為什麼麼會跳出來,但是把柄在別人手裏,三味覺得還是順著範家的意思走最好,三味需要的僅僅是一個承諾。
現在承諾得到了,三味心裏稍稍放心,這麼多上人在這裏,反悔了範家千年來的盛名也就塌了。“哦,你知道我想什麼嗎?”範老魔無否知否,但表示很願意聽。“殺了拓拔山,我在殺範清羽,最後殺你你這個老雜毛。。。”
“你。。。”範老魔微微有些動怒,誰也看不到一絲絲火氣就這範老魔的鼻孔緩緩的進入體內。“先保住你的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