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你說他們誰在說謊呢？感覺他們都不太像。”
我從一眾傭人臉上看過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所以也很是無奈。
“有的人，很能演戲，所以耐心點，隻要做過，遲早會露出馬腳來的。”
張小天依舊淡定的表情，絲毫看不出來著急，我也是佩服他的定力。
又過去了十幾分鍾，管家把那些有證人的都排除在外，就剩下四個人沒有證人。
雖然他們都說沒去過一號衛生間，但是也沒人能證明他們的清白，因此被留了下來繼續問話。
“方老板，你今天什麼時候離開別墅的？”
“十點鍾。”
方老板想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
“那中途有回來過嗎？”
“沒有，一直在餐廳那邊忙，我平時去了餐廳，中途都很少回來，我也是懶得兩邊跑。”
“你們四個，誰十點之後到我們來的時間段裏，去過那個衛生間？當然了，沒去過的，請找出能幫你們證明的人。”
“這跟剛才問的不都是一樣的問題嗎？我們要是能找到證明人，哪裏還會留在這。”
其中一個傭人一臉憤怒，似乎是不喜歡被人誣陷，可惜，我怎麼看，都覺得他這是心虛的表現。
“你叫什麼名字？”
“劉大全。”
“來這裏多久了？”
“來這裏一年了。”
“一年了？管家，他在這一年裏，人品如何，有做過什麼錯事沒？”
我問完後，轉頭又詢問管家。
“他來這裏後，一直都兢兢業業的，沒出過什麼大差錯，就是小問題偶爾出現一次。
這裏的傭人，也都差不多，人品我們都是檢測過的，不然也不敢留下來。”
“哼！你這是在懷疑我的問題嗎？我雖然窮，但是我也不會做違法的事情，你也別仗著自己是大師，就胡亂懷疑我。”
劉大全突然惱羞成怒了，我有點意外，真不知道他生哪門子的氣。
一般排查問題，不都是這樣的嗎？問話這種事情，有必要那麼生氣嗎？這個劉大全，顯然有問題。
“你怎麼說話的，道歉。”
張小天突然臉色一變，怒視著劉大全，方老板和管家的臉色也變得不太友好了。
“劉大全，你要是不想留在這繼續工作了，隨時可以拿了工資走人，但是我女兒屍體這件事情，沒調查清楚之前，誰都有嫌疑，也都不能離開。”
方老板語氣冰冷，不過我也能理解。
出了這檔子事情，方老板顯然對這裏的人都產生了懷疑，現在劉大全如此作態，方老板沒打死他都算善良的了。
“老板，我劉大全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憑什麼這麼懷疑我？我也是有脾氣的人。”
“劉大全，你瘋了嗎？平時溫和的樣子難道都是裝出來的不成？瞧你這像什麼話，大家都有嫌疑，就你突然惱羞成怒。
你這是在害怕嗎？我現在開始懷疑，你就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還不快說出你的動機來。”
管家一臉陰冷，怒視著劉大全。
現在劉大全更加急切了，臉色都變得通紅起來，眼睛突出，似乎是想找人拚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