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這種話居然能從陸承言口中說出來?許向影燥得脖子都紅了,她好看的眼睛沁出一絲羞惱,轉過頭去不理他。
陸承言笑笑,她的手還在自己手裏呢,轉過頭又有什麼用?
他將許向影的身子掰過來,低聲在她耳邊道:“好了,是你好奇我想說什麼,我把話說了,你怎麼反倒別扭起來了?”
他還怪她別扭?
許向影氣得用眼睛夾了他一下。
“乖,別生氣,明日帶你去天音山玩玩可好?”陸承言揉了揉她的頭發。
好嘛,現在怎麼變成了他為了哄她,才帶她去天音山?
難道先前不是他自己想去,然後哄她去的嗎?
這個男人真是太壞了!
許向影沒好氣地轉過頭,手也抽了出來。
自知理虧的陸承言沒有阻攔她。
她便用手語對陸承言說:“你是不是傻了,回音石隻能聽到彼此說話的聲音,可我現在不能說話,你又如何聽到我的聲音?”
她的目光坦然,並沒有因此生氣。
陸承言沉聲道:“我聽過這裏的一個傳說,是關於天音山的。相傳古時候,有一對夫婦。妻子耳聾了,丈夫就帶著她去天音山。他們站在回音石的兩端,彼此互訴衷腸。他們的愛情感動了守護天音山的神仙,從那以後,妻子恢複了聽覺,兩人幸福快樂地度過了一生。”
許向影認真聽完,然後看著陸承言那張麵無表情的臉,忍不住笑了。
陸承言頓時惱羞成怒:“我在認真給你講故事,你笑什麼?”
她當然是在笑陸承言講故事這件事情——沒想到冷峻如少帥這樣的人,竟然也會講故事。
雖然這個故事和他本人一樣冷得不行。
但許向影卻覺得很好聽,很溫暖。
還很好笑。
“別笑了。”陸承言見她止不住地笑,麵上有些掛不住。
他當然知道這個故事有些白癡得過分了,可他還不是為了許向影?或許他帶著她去天音山,見見那回音石,她的病就好了呢?
傳說什麼的,信則有,不信則無。
可是這個女人倒好,一直笑個不停!
沒好氣的陸承言一下子吻在了許向影微張的唇上,想要迫使她閉上嘴巴。
兩唇相接,許向影倏然瞪大眼睛。
柔軟的唇彼此觸碰,溫熱濕潤的呼吸相互交纏。許向影耳根盡赤,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就這麼呆呆地,呆呆地任由陸承言吻著。
陸承言一開始,隻是單純地想要讓許向影不要笑了。可當他吻住許向影的唇瓣之後,就有些無法自拔了。
唇上是他從未感受過的柔軟,讓他不舍得停下這個吻。
時間一點一點延長,仿佛過了幾秒鍾,又像是纏綿了幾個世紀。
陸承言緩緩結束了這個吻,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許向影殷紅的唇瓣上。
他低聲問她:“還笑嗎?”
許向影窘迫地搖了搖頭。
陸承言這才滿意地伸出手,替她擦掉唇邊曖昧的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