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就是你,你這個萬年家裏蹲大變態。”澄雨邊捶我邊說,不過錘的不重。
“嗬嗬!兄妹感情真好啊!”羽墨再旁邊弄早餐笑出聲來。
“誰跟他(她)感情好啊!”我跟澄雨異口同聲地說。
“你看,默契都那麼好,還說感情不好。”羽墨繼續在廚房笑出聲來。
“我都說了誰跟他(她)感情好啊!”我繼續跟澄雨異口同聲說。
“你!別學我說話!靠!”我跟澄雨相互說同樣的話。
羽墨再廚房笑的肚子疼,然後澄雨問羽墨能不能去她的房間裏看看,羽墨本來是哦的一聲答應的,結果突然改了口說:“不要去我的房間,不要!”不過我跟澄雨已經進去了。那房間非常幹淨,書桌上有很多書,被子疊的很整齊,而且有一股很香的香氣,旁邊還有很多娃娃跟玩偶,原來這就是女生的房間啊。然後羽墨衝到了門口。
“你們都看見了?”羽墨再門口問。
“看見了什麼?”我很疑問的回複。
“那就好!那就好!”羽墨好像鬆了一口氣。
“哥哥,你過來一下。”澄雨叫我過去。
“幹什麼啊!”我走了過去。
“哥哥你看,這些照片。”澄雨說。
“這不是我嗎,怎麼還有小時候的。”我很驚訝地說。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看啊!”羽墨非常尷尬地衝了過來搶走的相冊。
“沒想到羽墨姐還有這種癖好啊!”澄雨偷笑著說。
“啊啊啊啊啊啊!沒連做人啦!”羽墨臉非常紅,捂著臉說。
“好了,這件事之後再問你,話說早餐做好了嗎?我肚子好餓啊!”我轉移話題。
“哦,哦!做好了,過來吃吧”羽墨說。
然後我就跟羽墨在餐桌上吃著她做的早餐,她做的早晨是煎蛋跟麵包,還有豆奶,我問澄雨吃不吃,可是澄雨說她不餓,然後我跟羽墨吃完早餐後,傾君打電話給澄雨了。
“喂!是澄雨嗎?”傾君在那頭說。
“恩,傾君你找我什麼事?”澄雨回答道。
“你今天去不去啊?”傾君問澄雨。
“我去啊,我現在在羽墨姐家裏。”澄雨回複傾君。
“哦,你別動,我等下過來。”傾君跟澄雨說。
“哦!那就這樣吧,等下見!”澄雨說完後掛斷了電話。
在澄雨打完電話後沒過多久傾君又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說她已經到了,我跟羽墨她們下去後,發現傾君就在停車場那裏招手呢,我們準備走過去上車時,我發現車不一樣了,並不是她們經常開的寶馬,而是一輛勞斯萊斯,除開下車接我們的傾君,車上還有琴汐跟心涼,司機還是千鶴。心涼穿著黑白連衣裙,有蕾絲花邊,兒童碼吧,肯定是兒童碼吧,鞋子是白色公主鞋;琴汐也並不是女仆裝了,她頭發也弄成了直發,很長,已經到腰了,穿著一件白色風衣,還有製服裙,還有黑絲,穿著一雙棕色的高跟鞋,典型的大姐姐類型啊;千鶴看不清,應該還是西服吧;傾君穿著衛衣跟牛仔褲,還是非常陽光的女孩子。然後我們上車後,千鶴就開起了車了。在路上,我問心涼:“你真是閑得慌啊,上次讓我妹妹幫你打掃衛生,這次還開始去遊樂場,門票錢是不是我們出啊!”心涼一臉鄙視地看著我:“你是不是傻啊,我隻是一時興起想給你們放鬆一下,門票錢當然是我出啊,再說了,上次我讓你妹妹打掃衛生了嗎,不是她自願參加的嗎!”澄雨聽後說:“才不是啦!是哥哥他騙我的,說什麼我參加後就給我實現三個願望,結果他反悔了。”然後心涼跟傾君一臉鄙視地看著我,琴汐在旁邊平靜的喝著自己帶的茶,然後澄雨問傾君:“傾君,有多少人去遊樂場啊。”傾君回複道:“白堂說要去補習,夏小福說要工作,南宮澤跟沐曉鑫說能去。”澄雨點了點頭,然後我看了看琴汐喝的茶,還有喝茶的那個姿勢,我就問心涼:“心涼,琴汐的原名叫什麼啊。”然後心涼對我說:“琴汐原名叫絢瀨琴汐,是日本人,我的司機千鶴也是日本人,是琴汐的姐姐,她叫絢瀨千鶴,不僅兼任司機也兼任保鏢一職。”我點了點頭,然後傾君笑著說一句:“千鶴雖然是個保鏢,但是不會用任何家用電器哦,也別說任何武器了,她隻會武士刀跟格鬥術,我們所有男保鏢都打不過她,可惜是個電器白癡。”千鶴聽後很不好意思地說了一句:“小姐,請你不要這樣,我會不好意思的。”傾君向後視鏡吐了吐舌頭賣萌,然後我問心涼:“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日本人,”心涼說:“我爸爸從我小的時候就跟日本人合作了,琴汐跟千鶴從小跟我和傾君一起長大,不過她們一直都擔任姐姐般的角色,我也一直沒有把她們當做過外人。”琴汐很感動的說:“謝謝小姐看得起我。”心涼也點了點頭,然後我們所有人都不吭一聲的坐在車上,然後來到了遊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