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也知道,隻是隨口一說罷了。”白無傑也知道自己方才不過是空想罷了,很是有些氣惱的搖了搖頭:“我武道一脈何時才能恢複昔日榮光啊。”
“唉,不說這個了,鈴兒如今怎麼樣了?”嚴元對於如今武道的情勢也頗覺無奈,趕忙隨口把話題岔開。
卻見白無傑身形一頓,更是氣惱的說道:“這個妮子喲,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咱們喝酒去。”言罷,轉手邀住嚴元就調轉方向去了後院。
而此時,白府主院之中,白鈴兒的房內,白夫人正同著白錚,白鈴兒兩人說著話。
“鈴兒,聽娘的話,別鬧性子了,這次要說也是你不對在先。”白夫人輕撫著白鈴兒的肩頭說道。
“就是,姐姐,爹爹說了,那姓葉的可是先天中境的高手,就是爹爹和嚴叔合力都不一定打得過他,你就別糾結了啊。而且,他也沒多大不是,乖乖,真不知是吃什麼長大的,先天中境啊。”白錚也在一旁勸慰著姐姐,隻不過到了後來就完全成了讚歎。
卻說白鈴兒初時本就是被葉天的內息震昏了過去,並沒有什麼大礙,所以比起葉天倒是早醒來兩天。隻是後來聽說了自己暈倒以後的情景真是無比的窘迫,恨不得立刻就過去把葉天砍上幾刀來消氣,幸好是被家裏人攔了下來。
後來經過白無傑一分析,發現還是因為自己的莽撞所致,真是羞惱的不行,把一眾仆人都趕得遠遠的,這兩日更是幹脆都沒有出過房門。累得白夫人和白錚每日親自過來送飯勸導,這才有些平複,隻是每每想起那其後的畫麵便是渾身的不自在。剛才奶娘忽然又過來說道,葉天已經醒了,白城主今晚要在府中家宴。白鈴兒自是一百個不想出席。因而白夫人和白錚正在勸說中。
“先天中境了不起啊,幹嘛非要我去見他啊。”白鈴兒氣鼓鼓的說道。
“畢竟這回那孩子受傷是因你而起的,你父親這回既然讓你出席,自然是想幫你化解,不要結下恩怨。”白夫人苦口婆心的說道。
“誰說要化解了,我還沒找他算賬呢。”白鈴兒很是不滿的喊道。
“姐姐,除非你馬上以武入道,築基,否則你這個帳是算不了了的。”白錚在一旁嬉笑著說。
“哼,過幾日我回總盟請明姐幫忙。”白鈴兒猶自不服氣的說道。
“明姐……”白錚聞言卻是不由得麵色有些古怪起來。
“啪”白夫人聞言卻是伸手一拍旁邊的案幾,微嗔道:“放肆,不記得我說過什麼了,以後不許和明家的那個丫頭來往。”
白鈴兒見狀,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當下不敢再鬧,抱住白夫人說道:“好了,娘,我剛胡說著玩呢,您別當真啊。”
“就是,娘,我姐一定聽你的話。”
“就是,娘,你放心,我可乖了,一定聽您的。”白鈴兒摟著白夫人撒起嬌來。
“娘,你讓我姐嫁給豬,我姐她絕不敢嫁給狗。”白錚見狀不禁又在一邊調侃道。
“好啊,白錚你想找抽是不是。”白鈴兒聞言轉身就要過來敲打白錚。
這邊廂又聽到白夫人跟著說道:“真聽我的?我覺得葉天那孩子就挺不錯的,前兒我去看了下,雖說歲數小了點,倒比錚兒還高些,人也長得挺齊整。”
白鈴兒聞言險些摔倒,慢慢的轉過身對著白夫人正淺笑著看著自己,白鈴兒當時就有了暈過去的衝動。俗話說母女連心,白鈴兒如何看不出白夫人說這話裏竟真有了幾分試探的意思。
“娘,你不是吧?我要有姐夫了?”白錚也是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你爹也有幾分屬意,這不是看你呢嘛。”白夫人看著眼前女兒的笑臉正在急速的轉紅,不禁又加了一把火。
“嚶嚀,不跟你們說了。”白鈴兒終於支持不住,跳上床鋪用被子把自己埋了起來。
白夫人正要在說些什麼,卻聽道屋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緊接著一個陌生的男聲:“請問有人麼?白鈴兒小姐可是在此處,在下葉天,特來拜謝。”
一時之間,白鈴兒屋裏已是靜可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