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箭的弓,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殺傷力。
但是,一旦箭上了弦,那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個道理,一般人一聽都能夠明白的。
哪怕邢星並沒有易理這方麵的根骨,一聽到這話,也是臉色陡然一變,但是隨即又大喜道:“周易,這麼說來,放廣告牌的這個人,就是幕後的凶手了?”
“對!至少……肯定是有關聯的。不然的話,誰會在這裏平白無故放一個菜刀的廣告牌呢?”
周易點了點頭,然後起身,轉而問那劉秀珍,“馬太太,你知道這個廣告牌,是什麼人放的麼?”
“知道!知道!是陳二狗,那二狗子將這附近一帶的廣告位都包下來了,隻要這一片要做廣告牌,都必須要找他。我老公和他也算是發小了,沒想到……他居然這樣害我老公。”劉秀珍也算是聽明白了,立刻就咬牙切齒了起來。
“那馬上帶我們去找這個陳二狗!”
終於有了重大的線索和進展,邢星整個人也一下興奮了起來。
“他店就在前麵不遠,我帶你們過去。”
劉秀珍將自行車停在家門口,便立刻帶著周易和邢星往陳二狗店的方向走去。
“沒想到啊!你還真有兩下子,周易,這回若是立了大功,我請你吃飯。”
苦惱了大半年的幾個案子,終於有了實質性的進展,邢星的心情也是大好。
可是,周易卻是輕鬆不下來,因為老頭子曾經說過,如果碰到這種利用奇門遁甲和風水之術害人的相師,任何一個正直的相師都一定要想盡辦法將他們找出來,這算是修行這一脈的祖訓。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那些害人的相師們就會隱藏得特別深,恐怕不是單單通過一個廣告牌就能夠找到真身的。
“陳二狗,你給老娘滾出來。說……我們家門前的那個廣告牌,你丫為什麼立在那兒啊?我們家老馬對你不錯吧!你幹嘛要害他?”
一走進這一家麵積不大的廣告招牌店,劉秀珍就立刻發飆了起來,別看她是南方女子,彪悍起來可是一點也不輸給那些東北老娘們。
“喂喂喂……嫂子!你……你有話好好說啊!什麼就我害死你們家老馬了啊?他不是被你們家的老表給捅了麼?關我什麼事啊!我弄廣告牌也是一口營生而已,再說了……那個廣告牌我現在不是已經從你家給弄走了麼?”
正躺在店裏玩手機的陳二狗,莫名其妙被人這麼揪著耳朵算賬,也是一臉委屈和冤枉的叫道。
“還說不關你的事兒?人家邢隊長和她請來的大師都說了,就是你弄的那個廣告牌壞了我家風水,最終害了我家老馬的。”劉秀珍立刻又怒氣衝衝地喊道。
“啊?這……”
陳二狗被她說得,根本沒有辦法反駁。
反倒是邢星上前,勸道:“馬太太,你冷靜一點。還是讓我來問清楚來吧!”
“好!邢隊長,你好好審,一定不能放過他。”劉秀珍義正言辭地說道。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