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周易,女孩指著陰陽公雞還在流血的雞冠說道。
“我怎麼知道啊?你問我,我問誰去啊!這一路我躲這躲那跑回來,剛才你又將我這屋子的玻璃門給弄碎了,天知道這大公雞是不是剛才被你弄出來的碎玻璃渣給劃破的。”
周易有些心虛,但是卻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繼續辯解道,“反正,這大公雞我都已經還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是要殺還是要剮還是要我以身相許啊?姑娘,要不是我周易敬你是一條漢子,豈能如此輕易地就將陰陽公雞還給你?”
“你也姓周?你也配姓周?”
看到周易這一副油腔滑調的樣子,女孩就覺得十分反感。
“怎麼?我怎麼就不配姓周了?你這麼說,難道你也姓周?那正好了,五百年前咱們是一家,要不這樣我吃點虧,認你當個妹妹,乖妹妹,趕緊過來這邊讓哥哥摸摸你的頭……”周易笑著接茬道。
“哼!油腔滑調,你有這貧嘴的功夫,還是好好多練練你師父傳給你的那些口訣吧!這次算你識相,以後別讓我再碰到你。”
如此輕易地將陰陽公雞給拿了回來,女孩也懶得和周易再計較,拋下一句狠話之後,就又火急火燎地從窗戶離開了。
“周易,剛才那個女孩她……她是誰啊?”
等到女孩走了以後,在一旁的崔豔豔才敢開口說話,幽幽地問道。
“豔豔姐,難不成,你吃醋了?”周易笑著抿抿嘴說道。
“胡說!我吃什麼醋?我能吃什麼醋啊?”
崔豔豔麵頰一紅,兩隻手緊緊抓在一起,矢口否認道。
“豔豔姐,你不用擔心啦!我永遠是你的人,那個女孩她隻是我的……同夥而已!”
“同夥?什麼同夥啊?”崔豔豔不解道。
“嘿嘿!就是一起偷雞的同夥啊!雖然這丫頭的脾氣臭得很,但是不可否認,這次能抓到陰陽公雞全靠她了。”
周易見女孩徹底離開了,這才將剛才藏在床底下的陰陽剪刀給拿了出來,笑著在崔豔豔的麵前晃了晃說道,“大功告成了!反正我的陰陽剪刀已經弄好了,那陰陽公雞留著更麻煩,正好她又找過來了,就讓給她又何妨?”
“原來是這樣啊!周易,你這個人果然滿腦袋的都是壞點子,狡猾極了。”崔豔豔聽了周易說出了偷雞的前因後果來,便指了指他的腦門,感歎道。
“嘿嘿!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周易摸了摸手上的陰陽剪刀,樂道,“豔豔姐,這回陰陽剪刀到手了,我倒是要看看那飛哥怎麼死的……”
……
很快,天就亮了。
昨天晚上因為秦家丟了陰陽公雞,村子裏麵也是一陣風言風語,大叔早上來叫周易和崔豔豔起床的時候,發現周易房間的窗戶玻璃竟然全碎光了,也是覺得奇怪。
不過,周易多賠了兩百塊給他後,便也就沒有多問什麼了。
帶著已經完工的陰陽公雞,周易和崔豔豔趕最早的一班車,直接就殺回了城裏去。
“飛哥,那臭小子動了。昨晚上他們在山邊村過了一夜,現在已經坐車回城裏了。要不要在城門口就直接帶人攔住他們啊?我怕他們想要直接從高鐵站逃走啊!”一直跟著周易的小嘍囉立刻給高飛打電話彙報道。
“諒他也不敢,高鐵站和碼頭我都已經派人過去守著了。這一次,他是插翅也難飛,我倒是要看看他拿什麼來還這二十萬高利貸……”
高飛眯著眼睛,手裏麵揉著兩個獅子頭核桃,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