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看向謝宗偉手裏的袋子。
謝宗偉聳了聳肩:“這是珍珠粉,不信你驗一下嘍。”
保安接過,放在手心裏看了看,然後皺著眉說到:“我會報告警察的,你們先在這裏等一下。”
說完轉身走出了房間並順手把門從外麵鎖了起來。
謝宗偉看著狼狽的莫四海,很高興的說到:“你害怕了?那你說說,你怕什麼呢?”
“宗偉,以前的事情真跟我沒有關係啊,那個東西也不是我求著你吸的啊。你不能全算在我頭上吧。”
謝宗偉笑了:“你說得對,當年是我傻分不清誰是朋友,不過現在我分清楚了。警察馬上就會過來,而你會被以非法轉移大量資產的罪名被逮捕。”
莫四海大睜著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不可能,那些資產都是通過正規的渠道過來的,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是非法轉移的?”
“這就要謝謝你那個可人的小妻子嘍,如果不是她一直想要跟莫小離爭個長短,我們還找不到機會呢。”
“什麼意思?”
“你還記得合縣的工廠嗎?你記得那條總是出問題的生產線嗎?”
“你是說……”莫四海大口的喘著氣,臉上的表情隱隱有些絕望。
“對。那樣生產線是你那個可愛的小妻子賣給郝白的,她沒告訴你嗎?”
“還有你的女兒莫小離,你們急著推開她,就沒想過她會做什麼嗎?你真以為她甘心把你還有你的財產讓給你的小妻子?”
原來這裏麵還有小離的事兒。
莫四海徹底癱了。
“原來你們那麼早就開始了布局啊。”
“沒你早啊。你是從我們成立的時候就開始了吧?”
莫四海低下了頭,一臉好笑的扇了自己一記耳光。
千算萬算,沒算到自己最終是敗在了枕邊人和自己女兒的手裏。
謝宗偉笑望著他說到: “你的兒子我已經想好了,就交給莫小離吧,這孩子我看著心眼不錯,應該不會虧待他。至於你那個年輕的老婆,在知道你要坐牢的消息後,第一時間跑了,對了,她還帶走了你們家裏所有的現金和首飾。不過,我想那些東西,你送給她也沒什麼,一個女人嘛,想要活著也不容易。是不是?”
莫四海很快就進了監獄。有郝江河和謝宗偉陪著,他也沒機會逃跑。
許蓓蓓三人終於被捉拿歸案了。
同一時間,醫院裏的趙芃瑩也終於醒了過來。
法庭開庭審理的時候,郝白足足請了一個律師團出來,郝白說了,讓他們憑最大的能耐,一定要讓這三個女人從重判刑。
律師們最怕的是替被告辯護,想減輕處罰談何容易,但如果反過來,落井下石的事情,他們做得可是又輕鬆又愜意。
許蓓蓓他們也請了律師,不過,那個律師一看對方的陣仗就知道這官司幾乎沒什麼贏麵。
那天,陪著許蓓蓓律師出庭的還有一個人,王亞兵。
這倒是讓大家幾乎都跌破了眼鏡。
尤其是聽到這個消息的趙芃瑩,差點從病床上掉下來:“他和許蓓蓓是怎麼勾到一起的?”
郝白把她扶穩躺好,然後才解答她的疑惑:“他們呀,在大學時就認識了。那時王亞兵可是卯足了勁兒去追許蓓蓓的,可惜沒得到佳人青眼。後來許蓓蓓離開淩城,他就追著過去了。”
“竟然還有這一出,那麼……”趙芃瑩想起了當初王亞兵追她的那件事來。
如今回頭去想,當初王亞兵所謂的追求也是想要替許蓓蓓掃清障礙的吧。
天呐,她想不出來王亞兵對許蓓蓓到底是有多麼深的愛意,才會為她做到這種地步。
你要嫁入豪門,我就替你清除情敵,你被貶入地獄,我就陪你東山再起。
可是這樣的感情,真的是愛情嗎?
郝白笑著回答到:“我覺得不是。愛情是雙方麵的,跟你在一起,我很快樂,而恰好跟我在一起你也很快樂,這才叫愛情。王亞兵那樣的,撐死了叫變態。”
趙芃瑩凝著眉思索了一會兒:“變態並不準確吧,應該說王亞兵有一種受虐的傾向,他把自己套進了一個偉大的愛情裏。全然信奉,愛你就為你付出一切這一套鬼話,所以才會有這樣一段畸形的感情吧。”
“老婆總結得真好!”郝白腆著個臉又湊到了趙芃瑩麵前,“老婆,我看你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我們抓緊時間造小人兒吧?”
“不行!”趙芃瑩斷然拒絕了他,“你別瞞著我了,蘇苤都告訴我了,張如交待說她曾經給我服過一種強效的避孕藥,而且還服了一大瓶。雖然醫院裏檢查不出來,但我還是覺得這時候不是懷孕的最佳時機。”
“那什麼時候才是啊。”
“我百度過了,等到體內的藥物完全代謝掉之後半年才可以懷孕。”
“啊?要等那麼長時間,老婆,我不想獨守空房。”
趙芃瑩撲哧一聲笑了:“傻瓜,我是說半年之後才能要寶寶,又不是說半年之後才能嘿嘿嘿……”
郝白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搓著手就撲到了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