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小町聞言挑眉,“此事當真?”
“小町先生,我騙你作甚?哪,我堂弟秦海臉到現在還腫著呢。”秦拳話鋒一轉,“還有我幹兒子肖章,也被那個叫張破的家夥三番五次重傷。如果我印象沒錯的話,張破是你們南宮家請來的人吧?”
南宮小町倒也沒否認,點點頭,“不錯,是我叔叔請來的人,不過我和他並無交集。好了,既然並非秦先生指使,那某就此告辭。”
南宮小町就這麼霸氣的走了,秦拳臉色微微一沉。無論如何,南宮小町都是晚輩後生,他當年在這片青浦江拿著刀片四處砍人的時候,還沒南宮小町什麼屁事,沒想到這南宮小町仗著南宮家勢大,居然對他如此無禮,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還不帶客氣的。
看來,是該敲打敲打這些後輩了啊,否則再過三五年,這S市還有誰將他秦拳放在眼中,當即命令秦海,給周先生帶句話,順手教訓一下南宮小町,自有厚報。
南宮小町一離開秦家,臉色同樣陰沉下來,媽蛋,也不知道張破那家夥是怎麼做到的,居然忽悠到了拳皇趙二狗,現在又被六叔知道自己找張破麻煩,他還不能再輕易出手。
這事難辦啊,不過這口氣得咽下去啊,南宮小町神色飄來飄去,趙半山虞割鹿上一次被拳皇給打慘了,而且也不方便出麵。郭阿奴···背著雙刀是挺拉轟,不過讓他去對付拳皇好像也不夠啊。
郭阿奴看在眼裏瞧在心裏,第一次想在南宮小町身邊露一手,結果被拳皇給秀了一臉,這會看南宮小町好像對他不太在意了,心中也有些急了,何家大公子突然暴斃,這件事情以何家的勢力,他雖然做的隱秘,可總會有蛛絲馬跡被查到,如果沒南宮小町庇護,他日子就難過了,當即主動上前道,“老板可是在煩心張破?”
南宮小町聞言一樂,嘿喲,這郭阿奴看著邪乎的很,不過察言觀色揣摩人心還挺有一招,也沒隱瞞點點頭,“不錯,此人不除我不痛快啊。”
“老板,此事倒也不難,這兩天我有一個道上的至交好友前來S市,隻要我和他聯手,解決張破倒也不難。”郭阿奴這話說的挺輕鬆,南宮小町真樂了,他不是不知道郭阿奴這號人物,當年殺他授業恩師眼睛都沒眨一下,沒想到還有至交好友,“你確定能解決張破?”
“應該··可以的。我那位朋友擅長暗器,而且塗有劇毒,百發百中。隻要老板你設下一桌鴻門宴,酒過三巡,我和我那位好友一齊動手,保準萬無一失。不過還得委屈老板,以賠罪口吻邀請張破前來,不然以張破玲瓏心思,未必肯來。”郭阿奴倒也算得上有勇有謀,這幾句還真說道南宮小町心裏去了,至於委屈?人嘴兩張皮,嘴巴動一下的事情,又不花錢,相反做得好,解決張破,可不就解決了心頭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