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破認真點頭,“以後跟我混,不要你打架,每個月給你十五萬,如何?”
趙二狗一聽愣住了,還有這好事,不用打架就給十五萬?
見趙二狗不信,張破笑了笑,“也談不上白給,有事的時候需要你幫忙。”
趙二狗猶豫不決,肖章急了,“你打不打?”
“呱噪。”
砰,張破又是一腳砸過去,恩,還是原來的位置,肖大少立刻又飛了兩顆牙出門。
張破單手一甩,一把水果刀嗖的一聲,從肖章麵門擦過,直接釘在了樟樹幹上,嗡嗡作響。
肖大少差點笑尿,果斷閉嘴不語了。
這次是真的疼得說不出話了。
趙二狗似乎下定了決心,“俺娘其實也不讓俺打拳了,不過她有病,不治就活不成了。你要是真每個月給我十五萬,又不要我打拳,我就跟你混。”
這話實在的不能在實在。
張破哈哈一笑,“成交。”
拉著趙二狗回酒樓,一尾姑娘站在酒樓門口東張西望,翹首以盼,似乎有些急。王老哥難得的抽著一根煙,眯著眼直樂乎,說閨女別看了,你小叔本事大,沒得事。
王一尾不言語,就是在看,看到張破身影,眼前突然一亮,張破帶著趙二狗,朝著王一尾一揮手,笑道,“喂,小姑娘,在找我麼?”
一位姑娘臉立刻又紅了,鼓囊著小嘴嘀咕一句自戀,跟著轉身回到酒樓擦桌子。
趙二狗摸摸頭,心想那小姑娘紅臉做甚。
和王老哥打個招呼,王一尾端上一碗老酒,堪堪溫好,冬天放點薑片煮老酒,上麵浮著一層青黃,香味宜人,張破親自給趙二狗到了一碗。
趙二狗也不含糊,端著大碗仰脖子咕嚕咕嚕喝了個淨,麵不改色。
好酒。
趙二狗看著人高馬大成熟的不得了,實際上也才三十剛出個頭,王一尾站在一邊看趙二狗一口氣一碗酒,忍不住伸了伸舌頭。
心想這人好厲害哦,接著瞥了一眼小叔,沒啥表情變化,張破端著小杯的手一僵。
小丫頭這眼神沒變化就是最大的變化,忍不住白了趙二狗一眼,心想你這咕嚕一大碗是痛快了,我這小杯看山去不是挺寒磣了。
張破豪氣開口,“一尾,換大碗。”
王一尾很不給麵子道,“小叔,你能行麼?”
張破真心不行了,丫頭你別跑,讓你拿個碗,你那個大海盤什麼意思,這一海盤下去自己還不得一屁股座地上,過分了。趙二狗更過分,一擼袖子,“小丫頭,再拿個大海盤過來。”
跟著一本正經麵向張破,“破哥,我打不過你,不信喝酒也喝不過你。”
這是逼上梁山的節奏啊,張破有心想說我不信啊,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好不容易認了個比自己還大一輪的小弟趙二狗,這麵子不能丟了。
喝。
這酒香咧,張破一飲而盡,跟著隻覺得酒入愁腸愁更愁,想想自己收拾東西臨出門,大小姐那生疏的目光,趙雪琪不苟言笑的表情,連送都欠奉的神色,不由得一陣憂傷。
娘們啊,真心搞不懂。
張破又是一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