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玫點了點頭,李主任順口道,“張破他們班應該會有一個大合唱。”
南宮玫,“我走。”
到了學校,沒想到第一個找自己的,居然是何訓,何二公子麵帶憂色,“破哥,刀疤劉劉哥說中午要請你吃飯。”
“哦?那感情好啊,正愁著最近窮沒飯吃。”想到刀疤劉被坑的場麵,張破就有些忍俊不禁。
何訓皺眉,“破哥,明人不說暗話,那個人不是正道人,辦事很不按路子來,我怕····”
“你怕他埋伏我?或者再拿槍頂著我?”張破笑了笑,“怕個屁,這都是法製社會,他刀疤劉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就是吃個飯嘛,何況你也去的,怕什麼?”
這事就這麼定了,雖然不知道刀疤劉到底為什麼請自己吃飯,不過給自己直覺,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何訓點點頭,雖然還想勸,不過看張破架勢,估計勸了沒卵用。
這一次吃飯,沒帶馬池。倒不是不帶,而是馬池請假回家了,也不得什麼事情,打電話居然關機,何訓外加何訓的死忠朱不怕,直奔王家酒樓,顯然還是刀疤劉那貨投其所好,怕張破不來赴宴的原因。
酒樓生意很好,雖然是中午,基本上座無虛席,刀疤劉預先訂好了位置,“哈哈,張老弟,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我還怕老哥我沒那個麵子請到兄弟你。”一句話,瞬間活絡了氣氛,連稱呼都從老弟該成兄弟,混事的果然不一樣,張破大馬金刀坐著吃喝,反正不用自己掏錢,何訓和朱不怕反而有些束手束腳,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刀疤劉笑道,“老弟,這是上次欠下的四千塊錢,你數一下。”
上次是兩萬四,給了兩萬的卡,打了四千的欠條,張破實際上也沒指望刀疤劉給,沒想到刀疤劉居然掏了出來,稍微推辭一下,直接手下,“劉哥客氣了,這錢實際上我不想收的。”
刀疤劉誹謗啊,不想收你別要啊,真以為哥的錢是天上掉下來的啊。表麵上還得賠笑,“哈哈,應該的,應該的。”
話鋒一轉,壓低聲音,“兄弟,是不是缺錢花?說真的,要是真缺錢,跟哥哥說,直接送錢不敢說,不過哥哥這邊倒是有路子,隻要一晚上,十萬八萬的,其實也不費勁。”
“哦?什麼事情一晚上能弄十萬?”張破倒不是真有興趣,而是想看看刀疤劉到底打的什麼心思。
“嘿嘿,這事說來也容易,就怕兄弟你不敢啊。”刀疤劉話鋒一轉,“黑拳賽,你聽說過沒?隻要贏了一場,就有五萬的酬金,連續贏兩場,就是十萬了。我看兄弟你身手不賴,隨便打一場鐵逼能贏。”
黑拳賽,也叫生死拳,在大中華地區不算流行,但很多大城市還是存在的,屬於見不得光的存在。刀疤劉說的也不盡然是廢話,真要贏一場,五萬酬金應該鐵板釘釘。
問題是,玩黑拳的基本上都是亡命之徒,要麼就是真正的高手。讓自己打黑拳,刀疤劉顯然沒安什麼好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