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談不上喜歡,很感興趣,很感興趣的那種。”
他大概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非要把楚襄欽推給別的女人的原因了。
她給不了,又承受不起。
很有意思的一個女人,怕自己有辜負的負罪感嗎?在這個物欲橫飛,人心不足的年代,不過是件平常事。
那樣才能顯示自己的魅力不是嗎?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擁有一大票的男人追在身子後麵,被吊著,不讓其離去。
但她恰好相反呢,是太善良了。
善良的本性讓一個女人性感也漂亮,更迷人。
“興趣都不要產生,我沒什麼本事,也什麼都做不好,七年前死了父親,母親植物人,楚大哥差點因為自己失業,李悅差點因為自己喪心病狂,不是什麼好事情,也不是什麼好人,似乎真的跟那個男人很搭呢,似乎除了他,我真的沒有歸處了。”
靳暮歌喝醉了,這些不曾提及的話題,就毫無防備的在一個才見過兩麵的陌生人麵前提起來,她想起陳以柯,很是想念他,在這個時候。
男人看著靳暮歌的眼睛裏幹涸的濕潤著,像是要流出眼淚來。
“他足夠的冷酷,足夠的狠心,足夠的無情,足夠的能鎮住我的不祥,我應該好好待在他身邊的,我需要他,想念他……”
靳暮歌趴在桌麵上,臉頰上原本紅腫的地方更加的紅,閉著眼睛,長長地眼睫毛忽閃忽閃的,有眼淚從那些濃密的睫毛上凝結起來,眼看要掉下來的時候。
靳暮歌就突然的睜開眼睛站起來。
“我得回去了。”
男人連忙伸出手去要扶住似乎要倒下去的人。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無論怎樣,是楚襄欽的朋友,他也應該要保證其安全的。
靳暮歌就笑了,食指指著門外麵。
“不用,有車會接我。”
果然,通過靳暮歌這一指,外麵的人就進來了,老陳早就在外麵等,看著這時間見晚,還有她似乎喝了酒,早就在外麵著急了一遍又一遍。
即便是今晚陳先生不回去,問起來,也怕是靳暮歌會引來不利。
“靳小姐,你喝醉了。”老陳上前將靳暮歌扶住,轉身對著店主將隨身攜帶的卡拿出來。
男人搖搖頭,“不用,我請。”
在男人詫異的目光中,老陳就將靳暮歌扶上車。
男人就將楚襄欽的電話打出去。
“那個女人被司機接走了。”
隻簡單的一句,楚襄欽就知道了,隨後將一個電話打出去,這個電話是在很早之前主動撥叫過他的。
電話在響了幾聲之後才被接起來。
“我想我說過的,如果她在你那受委屈我要接回來的話,還算數。”
楚襄欽的開場白很直接,一下子就讓陳以柯皺起眉頭來,他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電話在沒有回答的情況下就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