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冷冰冰的話,但是多少消散了陳以佳那趾高氣昂的氣焰。
靳暮歌就將東西原原本本的放在陳以佳的麵前。
“沒讓你感激我,我要謝謝你這些天對我的照顧了,要不是你給的這些東西,恐怕我現在全身上下都是破破爛爛的,謝謝你。”
陳以佳就很是納悶,有一個陳以柯這樣的男人寵著,怎麼她偏偏的就是這樣一副樣子來呢?
不要說清高之類的話,她也不喜歡惺惺作態,故意施舍自己的慈悲心的人,因為沒有活菩薩,那樣隻能讓人更加討厭。
“本就是一些我用不著的東西,給你也無妨。”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陳以佳在靳暮歌麵前,就是高傲不起來了。
在一個本應該比自己更高傲的人麵前,卻被別人的不高傲給掩蓋了,是種讓人對自己作嘔的狀態。
“總之要謝謝你,要不是你們家的糕點,我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麼好吃的糕點。”
陳以佳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腦袋是怎麼長的。是不是被人賣了也還幫著人家數錢呢?
“那是用你男人的勞動換來的,你吃的理所應當。”
但這次的旅行,這次的這些事情,在靳暮歌這裏,是很特殊的,沒受什麼委屈,也沒受什麼虐待,反而被禮遇被好好接待,能有點心吃,還不算是好事嗎?
轉身要走的靳暮歌想起一件事情來,覺得是有必要告訴陳以佳的。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不是陳以柯的女朋友,我也不是陳以柯的未婚妻,更不是陳以柯的什麼合法的人。”
想了想還是用了陳以柯的那句話。
“我就是陳以柯的……女人。”
其實說出這些還蠻具有挑戰的,因為她覺得如果陳以佳還是在陳以柯的事情上心裏不平衡的話,告訴她這些是不是會讓她好過一點。
看著靳暮歌走出門去,陳以佳回想著靳暮歌的話。
越想越覺得氣憤。
不是他的女朋友,也不是未婚妻,更不是合法的人,隻是“他的女人”,就有今天這樣大的陣仗。
是來炫耀嗎?
這個可惡的女人。
在靳暮歌找陳以佳談話的時候,陳以柯看著床上那卷皮子包裹的手術刀,整整的一套,眉頭緊鎖了。
很輕易地就看見了那卷包裹的皮子上,刻著的“lian”的名字。
想著陳越抱上來的關於陳家的種種,有這麼一個名字,確實出現過,那就是陳嘉瑞在加拿大醫學院的名字。
“Lian”
思忖著這個東西是怎麼到這裏來的,便拿著到外麵去,看見正在後院的陳嘉瑞。
走上前去。
“我想這個東西是你的。”陳以柯把東西遞上去。
陳嘉瑞看著那東西很是詫異。
“這是,我送給靳暮歌的。”沒有伸手上去接過來,已經送人的東西了。
陳以柯拿著那東西的手也沒放下。
“我想她並不需要,她隻是個雜誌社的記者,還用不到手術刀這種東西,如果對我沒有別的想法的話。”